“這是我們老板請這位美女喝的。”
“那替我謝謝你們老板。”盡歡對服務生笑了笑,人家小哥走的時候腳步都有些飄。
反倒是紀堰,臉色實在說不上好看。
他在,別人都敢如此,那他要是不在她身邊......
想想都心口犯疼。
是自己把她帶出來的不錯,但是換了任何一個其他男人,也同樣會把她如珠如寶地捧在手心里,是自己非她不可,而自己對于她來說絕對不是必不可缺。
這種認知讓他難受。
盡歡眼看著他身上的橙色能量少了,有些苦惱,這個男人情緒太多變了,所以上車的時候,她輕輕扯了扯紀堰的袖子。
“怎么了?”他溫柔地詢問。
“你又不開心啦。”
“沒有,不開心,唔~”她從副駕駛上爬過來,摟緊了紀堰的脖子。
這,這,歡兒,我受不住這樣的。
他眼神越來越危險,掌心越來越燙,怎么可以,怎么可以,這么勾我!
“歡兒,我們回家,我們回家。”他聲音沙啞極了,帶著一絲乞求,又帶著一絲迫切。
盡歡才不想回家呢,回家就要痛了,她要在這,所以沒有停。
車子微微有些搖晃,他抱她越來越緊,最后實在遭不住,便在這里狼狽了一回。
整個人都有些乏力。
額上隱有薄汗浮現。
她吻了下他的唇角,指腹輕輕劃過他的眼瞼:“現在還不開心嗎?”
“開心,歡兒你不要離開我,我不能沒有你。”短短幾天,紀堰就已經瘋了,眼里的愛意滿的快要溢出來了。
但,這只是愛上她的男人的常態。
盡歡很少回應男人承諾,尤其是這種不要離開,愛不愛,在不在的,便是說出口,也是哄他們開心的罷了。
所以她只是笑了笑,像是縱容般,溫柔如水。
但是紀堰有些不依不饒,他剛把自己給過一次她,便盼著她可以給自己一點承諾,整顆心猶如火烤,迫切極了:“歡兒,歡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