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酒挑了下眉頭,盡歡的家人都跟吸血鬼似的,他實在瞧不上眼,不過人來都來了,他也不可能把人給趕出去,先下去看看他們今天葫蘆里賣的什么藥。
“咚、咚、咚!”他從旋轉的木制樓梯上走下來。
沈爸爸和沈哥哥有些拘謹地坐在沙發上,眼神卻貪婪至極地打量著這棟房子,就好像他們馬上就要成為這棟房子的主人了一樣。
見司酒穿著睡袍下來,兩人眼里劃過一絲了然,嘴里還發出一聲猥瑣的笑聲。
聽得司酒非常不適。
不等他先開口,那沈哥哥就已經撲到了司酒面前,討好地開口:“女婿啊,怎么樣,對我們家盡歡還滿意嗎?”
司酒不舒服地皺了一下眉頭,沈父這說法就好像盡歡是一件以物易物的商品一般。
“我老婆很好。”他臉色又冷了幾分。
這叫沈父有些無措,他不知道哪里惹了司酒不高興,站在一邊唯唯諾諾地倒是有些不敢開口了。
倒是這沈家大哥瞧不下去,把老爹拉回來,直直地看向司酒:“妹夫啊,今天我們來是問你要不要在村里辦個酒,你看,我們老沈家就歡歡一個大閨女,這女兒家出嫁,不風光大辦一次,鄉里鄉親的也都說不過去。”
“嗯,酒席我已經在準備了,在城里辦,不在鄉下辦。”司酒當然會給盡歡一個體面的婚禮,已經在準備了,這不需要沈家人來操心。
當然,他直覺告訴自己,這倆人今天過來可不單純是為了辦酒席這事。
“那妹夫啊,你看需要我們幫忙不?”
“不用幫忙。”
沈爸爸揪了揪沈哥哥的衣袖,示意他說重點。
沈家大哥只胡亂點頭,看向司酒時,斟酌著語氣這樣開口:“妹夫啊,今天來還有一件事,就是關于歡歡彩禮的問題,你看我打聽過了,城里人彩禮都是六萬六,八萬八起步的,你看你是大老板,但是我和爸也不是那種賣妹妹和賣女兒的人,所以你看30萬彩禮行不?”
司酒聽完后輕笑一聲。
沈家大哥愣了一下,笑了是什么意思,喊的太多了?
“那其實28.8萬也可以,這個數也吉利。”他連忙改口,心里卻心疼無比。
少了1.2萬。
司酒叫保姆阿姨去冰箱里拿幾瓶水給他們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