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原本平和的心因為她的一次回頭,莫名燥熱沸騰起來。
心臟一開始淺淺地滯固片刻,隨即又瘋狂地跳動起來,他努力壓制自己因她而起的明顯雀躍,盡量溫和且平穩(wěn)地開口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明天早上一起吃早飯啊!”
“好!”
回去的路上,程時秋的嘴角也沒有放下來過,誰都能看出他心情好。
只不過那些的探究的眼神也不過停留片刻。
畢竟,跟盡歡這邊的雙人間不同的是,程時秋還有蘇洄他們那批人住的都是單人間。
當然,房間面積并不比雙人間小,說單人間不太合適,更準確的說,應(yīng)該是獨立的一個小套房。
程時秋獨自在鋼琴前坐著。
窗簾沒有拉上,米白色的月光悄悄落下,打在琴蓋上,落在黑白雙色的琴鍵上,莫名便同那溫柔的人啊融為了一體。漂亮的手指不自覺敲擊著琴鍵,一首《windyhill》緩緩響起,音符間漾著開心的氣息。
......
另一邊
今天去找盡歡麻煩的那個姑娘抱膝坐在書椅上。
她在學校待了幾年,為人雖然跋扈嬌蠻,可是作為直升高中部的孩子,這么多年來,因為她的家世討好她的狗腿子實在不在少數(shù)。
學校就這么點大,隨便發(fā)生點什么,頃刻間便傳的沸沸揚揚的。
她去找沈盡歡麻煩,反被打的消息,現(xiàn)在誰不知道?
當然,鑒于盡歡那小身板,大家都覺得是互毆。
但是,互毆也不行啊,她的這些狗腿子們不干了!
姐么被人欺負了,那怎么能行?
這不,一伙子人都聚集過來了,商量著趁沈盡歡落單時把人給攔了。
只不過,她們嘰嘰歪歪了半天,正主坐在椅子上一句話也沒吭,搞得她們心里也有些沒底。
“明天晚自習以后,我們?nèi)グ阉龜r下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