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唇極軟。
像上好的脂玉般溫滑。
他只一開始情緒上頭時,兇了些,恨不得一口將她吞噬殆盡,可伸了舌頭,嘗到那若有似無的甜后,這混亂又難受的心情才逐漸平蕩下來。
她沒有反抗,只是安靜地睜著眼睛看他。
看他是如何躁怒地貼近,如何卑微的沉淪。
黎執心跳時快時慢地跳動著,喉頭干啞難受,罷了,都是他心甘情愿的,他顫著手捂住了她的眼睛,他不想從她的眸子里看到自己的卑劣和慌張。
他不想承認自己愛她在意她,可或許在很早以前,在那支離破碎的相處里他便已經動心。
溫熱的牛奶泉里,浴巾慢慢下沉。
他抖著聲音吻上她的脖頸:“別看我,歡歡。”
手里是他肖想已久的。
她大抵也有些不自在,那么圣潔的地方,無人探尋過,如今卻被這般把玩褻弄。下巴輕輕抵上了他的肩膀,這一刻她所有的情緒都被他掌控著。
也不知,她突然渾身顫了顫,向來情緒起伏不大的小姑娘盡然尾音抖的厲害。
許是喊了聲不要。
可他沒有辦法停止的。
這一聲唉泣般的嬌只叫他在這光怪陸離的混亂里愈加無法抽身。
許是她潔白的身子上早就被他的粗魯留下了痕跡。
大小姐遭不得一點罪。
他就輕輕地咬了咬,都要喊疼,哭卿卿的推搡著他的肩膀要喊停的。
可是惡劣的男人不會如她所愿。
她越是不要,他便越是過分!
泉水四溢著,許是她掙扎太過,他索性掐著她的腰肢,一把將她提起擱置在漢白玉的石臺邊緣上。
就這么面對面地坐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