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
“大,歡歡,你看看這個。”
袁大海連忙將那個新聞翻出來遞給她看。
盡歡接過瞄了一眼,只輕飄飄地開口來了一句:“不是他撞的。”
“不是就好,不是就好。”袁大海憨憨地笑了笑。
秦晩解釋一萬句都不如盡歡這一句話來的有用。
可惜這般反常的態(tài)度,現(xiàn)在情緒低落腦子里思緒混亂的秦晩根本注意不到。
“歡歡你相信我?”
“不是我相不相信你,本來就不是你。”盡歡將手機(jī)遞還給袁大海,心中暗自腹誹,要是叫她知道誰在后面攪三攪四的,她非得掘了這人祖宗十八代的墳不可!
秦晩嗯了一聲,略微有些鼻音。
袁大海暗自挑了下,這小朋友還是太嫩了,感動都寫在臉上,以為自家小女朋友信任他,嘖。大師從來都是用事實(shí)說話的,可不是單純因?yàn)橄矚g他這種浮淺的理由。
秦晩手里的電話還處于一個通話階段,他老爹將人罵的狗血淋頭,可剛才還憋屈煩躁的情緒,在得了盡歡的信任后,總算沒有那么低落了。
在秦爸發(fā)完脾氣后,秦晩只態(tài)度平和地說了這樣一句話:“我們沒有撞人,也沒有肇事逃逸。”
“你說沒有就沒有?老劉都被巡儆房的人帶走了!”
那邊越說越生氣,啪的一聲直接就掛了秦晩的電話。
少年面上滿不在乎,心里大抵也是不好受的,低頭的瞬間,滿身的桀驁似乎都柔和了許多。
冬日的朝陽來的晚,金色的光芒透過巨大的落地窗投射進(jìn)來。
格柵的陰影平鋪在平滑素凈的地磚上。
盡歡走過去,坐在他身邊。
皮質(zhì)的沙發(fā)墊輕輕往下凹了一點(diǎn)點(diǎn)。
“沒事,不用擔(dān)心這個,今天去哪玩啊?”她輕輕戳了一下秦晩的小臉。
少年笑的很勉強(qiáng):“去游樂園。”
她笑盈盈地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:“可以啊,那你等我會,我收拾完我們就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