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讓要。”
她扭了下腰,把臉貼在他頸窩里,咯咯咯地笑,就是不讓親。
明伽謁沒有跟她廢話,直接給人抱起,關(guān)了燈去主臥。
“你工作做完了不?”
“還沒有。”
“沒有你就跟我鬧啊?”她用手指去戳男人的喉結(jié),他喉結(jié)動一下,她指腹也跟著動一下,總而之,溫?zé)岬挠|感一直都在。
“做完再做。”
盡歡被他這話逗笑,可不說帝國語博大精深呢!
......
沒了跟屁蟲在后面吊著,這個月莫名就過的很快。
明伽謁答應(yīng)了她出去玩。雖然,一開始是她提議要去的,但是之后的準(zhǔn)備工作都是明伽謁在做。
小姑娘嬌氣,太陽大點就喊熱,走幾步就喊累,不愿意去犄角旮旯需要爬山的景區(qū),就喜歡四平八穩(wěn)的,熱鬧的,有好吃的,的地方。
所以他買了大號的遮陽傘,游玩的范圍盡量敲定在市區(qū),應(yīng)天府的幾個夜市小吃街,他都著重搜索關(guān)注了一下,沒別的意思,就是想著,既然出來了,總該叫她玩的開心些才是。
開車到達(dá)酒店時已經(jīng)晚上十點多了。
入了夜的應(yīng)天府比白日里多了幾分難的寂靜,光影與古韻在這里互相融合交映,莫名就叫人想起那句詞:槳聲燈影秦淮月,虎踞龍蟠金陵城。
她坐在行李箱上,任由明伽謁推著。
你祖宗到哪個男人手里都是被捧著的祖宗,她可沒有主動拎箱子的好習(xí)慣,也不覺得被人推著有什么不對。
前前后后,不過就是習(xí)慣了而已。
說來也巧,這家酒店的布局,有些陰間。
方才剛進(jìn)來時,她便注意到大堂正中心的噴泉和水池。
這樣造型的酒店很多,但是池子和住房距離差不到兩米時,這距離多少就有些危險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