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說。”

莘無虞：......

這該死的坦誠！

“你為什么和我在一起？”

小姑娘嚼東西的嘴巴頓了頓，終于舍得把目光從電視上挪開，扭頭看了莘無虞一眼茶色眸子里漂亮的好似有群星閃耀：“因為你對我有一種天然的吸引力。”

這個回答出乎他的意料。

少年嘴角上揚了些，但是很快，他又克制地壓住嘴角的弧度。

這個問題便算是到此為止了。

......

時間不知不覺就到晚上十點了。

盡歡關掉電視，起身往主臥走，可坐了許久，莘無虞都沒有跟進來。她起身，詫異得看著坐在沙發上，眼巴巴望著自己的少年。

總統套里有兩個房間。

下午那會沒有一鼓作氣干完的事情，這會卻是沒有勇氣再繼續了。

“你不進來嗎？”

“我。”

他喉結滾了滾，手指僵硬的厲害。

“真的不來嗎，學長？”

這一回，他肉眼可見地肌肉繃緊，手指捏緊了手機，眸子里是全然的掙扎。

小姑娘眸子里劃過一絲狡黠，她知道少年的自制力搖搖欲墜。

“那我關門了。”她說完，便作勢要去關門。

“等一下！”莘無虞快速站起，細細瞧去，好似那眼眶都紅了許多！

盡歡低笑一聲，不再理會他，只虛虛掩住了房門，后退幾步，自顧自進了衛浴室洗澡。

......

水聲嘩啦啦作響。

莘無虞坐在床邊，眼睛一錯不錯地盯著衛浴室磨砂玻璃的墻面。

盡管上面水汽環繞，根本窺不得里面半點春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