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唱歌?”
男人的嗓音與方才有些不同,低磁惹耳。
簡歡沒察覺這點變化,還在笑,“你不是說要送我歌嗎?”
“哦?”
男人掃了一眼墻角立著打顫的三人,勾出抹笑來。
“喜歡聽歌?”
簡歡人醉了嘴也甜,“喜歡聽你唱。”
蒼了個天。
秦小桃不忍再看,又怕簡歡被捏死。
大著膽子喊了聲,“簡歡姐!你好好看看這是誰!”
誰?不是那個年輕的平替嗎?
簡歡努力的想把眼睛聚焦,可男人實在太高,在他不低頭的情況下,她實在是看不完全。
輕噘了下嘴,“你低下頭啊。”
帶著鼻音的動靜跟撒嬌似的,尤其她雙頰酡紅,一雙眼又因為無法聚焦迷離無比。
嬌的不成樣。
男人終于舍得低頭,似笑非笑的看她。
“看清了么?”
其實還是看不清的,不僅看不清,頭也開始昏昏沉沉,恨不能找個枕頭立刻躺下來。
可她眼睛剛要合上,就被晃了晃,“問你話,看沒看清。”
一個平替干嘛這么兇。
簡歡不舒服的推他,“你好吵。”
奈何實在沒什么力道,調(diào)情似的,軟軟的手落在胸膛。
就連聲音也含糊的像是在囈語。
說完這句,她就沒骨頭似的軟了。
就在她后仰的一瞬,腰后多了只手。
沒有支點的上半身往后折,長發(fā)后垂,凹陷的鎖骨下,風光無限。
舌尖在腮上彈了回。
行,幾天不見,都浪外面來了。
把人拎起來丟沙發(fā)上,甩了下脖子,朝墻角畏縮的平替露出個笑。
“會唱歌是吧?”
“來,唱給我聽聽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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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
簡歡是在病房里醒過來的,剛睜眼時她還有些恍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