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蔣震啊……我問了,他是從漢江市機要局調過來的。”
趙大勇一聽,便知道齊書記不愧是縣委副書記,一查一個準啊!
“他市里有關系嗎?這突然提拔到縣委辦副主任,關系很硬吧?”趙大勇問。
“這個就不清楚了。不過,就目前來看,他的背景不是很強……否則,不可能五年時間才提到副科啊。”
“對了,我怎么聽說蔣震坐過牢啊?”
“呵,你打聽得比我清楚啊……”齊書記笑著說:“我問過我機要局的同學,這蔣震確實進去過,但是,搞錯了。這是內部消息,你們可別往外傳啊。”
“搞錯了是什么意思?”
“機要局涉及很多政府機密信息,他們怎么會跟我說那么具體啊?不過,我同學說,因為是錯案,政府還給了蔣震八十萬的補償款。但是,哪怕是翻了案,他蔣震也是進去過啊,臉上無光啊。他應該是覺得沒臉再在市里混,所以才找關系來到了咱昌平吧。”
“蔣震沒什么背景關系的,他能干上縣委辦副主任肯定也是一種變向的補償吧。”白悅說。
“呵,咱們說話不能這么肯定的啊……這縣委辦副主任一般都是正科擔任,坐到那個位置的人,下一步正科是很快的啊!如果沒關系的話,不可能那么年輕就坐到那個位置上的,不過關系如果真的很硬、很強,他不可能來昌平……”齊書記說著,皺了皺眉問:“不過,你們怎么這么關心這個蔣震啊?”
趙大勇輕輕吁了口氣,“唉,跟您說也沒關系,這個蔣震把我一兄弟打了……所以才想問問他到底什么來頭嘛。”
“剛才我見大剛頭上包著紗布,難不成是蔣震干的?”齊書記驚訝問。
“對,就是蔣震打的啊。”趙大勇故作痛苦狀說。
齊書記是土生土長的昌平人,對昌平里里外外的關系摸得那叫一個透。
這馮大剛是什么號的人物,他心里更是清楚。
這蔣震竟然敢打馮大剛?
“是不是蔣震不知馮大剛是誰啊?”齊書記說。
“絕對知道!這事兒我們肯定不會那么簡單跟他算完,大剛這個仇,肯定得報啊。既然他沒有什么過硬的后臺,我就放心了。”趙大勇一臉仗義地說。
實則,內心里的小九九便是想要利用馮大剛來借刀殺人。
“報仇不報仇的我就不過問了……好了,時間不早了,我也該走了。”
“這都到吃飯點兒了,您還走什么啊?”趙大勇笑著說:“我托人剛從茅臺鎮運來的臺子,您品品?”
“呦?真貨!”
“我趙大勇能整假的?”
“哈哈!行!那……品品?”
“走走走!咱們去餐廳!”趙大勇笑著說。
走出門口后,馮大剛趕忙迎了上來。
“白悅,你帶著齊書記先過去。”
“好,齊書記這邊請……”
“呵呵,好。”
趙大勇見白悅和齊書記離開之后,轉過身對馮大剛說:“剛問了齊書記,這個蔣震有點兒關系,但是,不大。”
“我就說你太小心了嘛!一個蹲過號子的人,能有什么背景啊?咱們速戰速決吧!”馮大剛迫不及待地說。
“你想怎么個速戰速決法?”趙大勇斜眼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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