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覺這些事情比處理政務(wù)還要費心,還要讓人不解。
所有的事情都沒有聯(lián)系,可是,第六感卻讓他感覺所有事情絕對是有聯(lián)系的。
否則,怎么就在短短一天的時間里,所有的事情都排山倒海襲來?
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自己沒有搞清楚的暗涌在流動,是不是有自己沒有意識到的關(guān)系在拉扯?
“嗡嗡嗡”手機(jī)響起時,付國安趕忙拿起來,看到是李承民的電話時,當(dāng)即接起,笑著說:“老哥醒了?”
“剛睡醒……”李承民多少有些不好意思,“今天中午丟丑了。”
“哪兒的事兒啊……什么丟丑不丟丑的?咱們這個關(guān)系至于這么說嗎?”
“呵……”李承民心情仍舊很是低落,晚飯都沒有吃,獨自在書房里,回想著曾經(jīng)的事情。
“今天蔣征同為什么會去找你啊?”付國安主動問。
“因為……”李承民想說是因為蘇夢,但是,內(nèi)心里的廉恥心,讓他不好意思說出口,便轉(zhuǎn)移話題說:“他剛來的時候,我不知道他是蔣征同,還將他認(rèn)成是以前的一個戰(zhàn)友。你來之后,我出去送他的時候,他才跟我說了實情。你知道他兒子是誰嗎?”
“誰?”
“蔣震。就是跟小青談戀愛的蔣震。”
付國安聽后,直接驚呆了!
蔣震竟然是蔣征同的兒子?
可是,想到老班長是昌平人,再想到蔣震是昌平人,感覺一切又像是真的了。
“上次蔣震來的時候,就提過蔣征同的事情,我當(dāng)時就想給你打電話,但是,我老婆攔住了。她不讓我給你說。”
“為什么?”付國安不解地問。
“因為……因為蔣震的母親是我曾經(jīng)的情人。你應(yīng)該聽說過,就是蘇夢。”李承民說:“我原本是不想告訴你的,但是,現(xiàn)在我覺得不能再隱瞞了。蘇夢已經(jīng)死了,但是,蔣震確實是蘇夢的兒子。我聽說蔣震跟小青談戀愛之后,就覺得這件事必須要告訴你。”
“小青跟蔣震已經(jīng)分手了。”付國安說。
“分手了嗎?”李承民不解地問了一聲,而后又說:“分了也好,我自己都覺得有些尷尬。”
付國安也覺得尷尬,可是,想到蔣震是恩人蔣征同的兒子時,便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。感覺自己之前對蔣震的態(tài)度實在是不太好。
“別沒什么事了!再次對我今天中午的失禮向你道歉。真是對不住啊。”李承民很是誠懇地說。
“老哥啊……真沒事兒,我倒是比較擔(dān)心你跟嫂子。”
“我跟她……”李承民看著書桌上的全家福,看著妻子那賢淑的模樣,怎么都不敢相信如此一個慈祥的人竟會將蘇夢逼瘋、逼死,此刻的心中,說不出的糟心,“我今天喝多了,喝多了啊……沒其他事了,先掛了。”
話畢,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付國安放好手機(jī)之后,便走去書房。
找到跟蔣征同的合影,看著上面的蔣征同的模樣,聯(lián)想到他今天的狀態(tài),心里就覺得愧疚難當(dāng)。
他竟然騙我說他死了,他就那么怕我去報恩嗎?
想到這里,他當(dāng)即給蔣震打過了電話去。
“喂?”蔣震接起電話。
“你父親是蔣征同?”
“對……”
“你為什么不早跟我說?”付國安問。
“我爸不想讓我跟你說。”蔣震如實道。
“……”付國安默然片刻后,感覺自己打這個電話,打得有些著急了。
給蔣震打電話做什么?
哪怕小青沒有跟他分手,自己也不會同意這份婚姻的。
讓自己女兒嫁給朋友的情人,這種關(guān)系實在是過分了些啊。
“能把你爸的電話給我嗎?”付國安問。
“有什么事兒你們還是當(dāng)面聊吧?我爸在昌平縣蔣家莊住,你去一打聽就能知道。”
話畢,蔣震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剛掛斷電話的時候,徐老就打過了電話來,看著一直響的電話,講心里說不出的反感。
“喂?”蔣震最終還是接起了電話。
“見到付國安了嗎?”
“見了。今晚見的。”蔣震說。
“事情辦了嗎?”
“沒有。”蔣震冷硬地說:“我不會辦的。現(xiàn)在不會,以后也不會。至于你想怎么對付我,都隨你吧……”
話畢,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徐老再次打來電話,蔣震正要接的時候,徐老卻掛斷了。
蔣震能想象到徐老此刻生氣的模樣,但是,誰又能明白自己此刻的心情呢?
抬頭,看著灰茫茫的夜空,蔣震忽然有種走到人生盡頭的感覺。
同時,
內(nèi)心之中也有了一種無所畏懼的感覺……
“哈哈!蔣震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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