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啊!對啊對啊!”張萬森立馬當真了,倒好酒之后,夾了塊肉墊墊胃后,趕忙端起酒杯說:“慶哥!您說得實在是太對了!我覺得伍成陽書記就是太小膽兒了!蔣震在云亭縣是搞得挺牛逼,但是,這是四圖市,不是他那個小縣城!咱們不能慫啊對不對!這杯酒我敬您,感謝您給我解圍!”
“來,喝!”劉天慶酒量大,一口干掉半杯。
張萬森見領導喝那么多,自己也不能喝少了啊,趕忙咕嘟一口喝掉大半,放下酒杯,辣得忙不迭去夾肉吃。
“你放心吧!我這人從來不忘本,當初我在四圖市干公安局長的時候,你也沒少給我幫忙。現在知道你出了事兒,我能眼睜睜看著你被人家欺負?誰不知道你跟伍書記的關系?誰不知道咱們倆是兄弟?打了你的臉,不就是打了我劉天慶的臉嗎?”
“我……”張萬森被感動得都不知道說什么好,端起酒杯說:“我這人油嘴滑舌慣了,見人說人話、見鬼說鬼話,多少年都沒跟人家掏心窩子說過話了啊!今兒我是真…真不知道怎么表達我的心情了!慶哥!謝謝您,您今天真是徹徹底底把我給救活了啊!這杯酒,我干了!您隨意!”
話畢,一口干掉了那杯白酒。
劉天慶知道張萬森的酒量大,自己要想搞醉他,自然不能跟他平喝,于是,只是抿了一小口。
“叮”的一聲,劉天慶收到一條信息:“我們來市里了,開著個黑色商務車,他們三個都在后面藏著。”
“直接來岳陽樓。”劉天慶回復說。
裝起手機后,劉天慶便看到張萬森已經主動把白酒倒滿了。
“還記得咱們最開始是怎么認識的嗎?”劉天慶開始跟張萬森打起感情牌。
“這哪兒會忘啊!剛認識您的時候,我還是個破看場子的混混呢!”張萬森當即開始講起以前的往事。
摻和著當年的故事,張萬森頻頻對劉天慶敬酒。
一個小時后之后,張萬森眼神迷離,已經快喝到二斤酒的他,當真是有些睜不開眼了。
“行了行了!撤!走走走!”劉天慶站起來說。
“慶哥!走!我請你唱歌去!我們店里又來幾個漂亮閨女!老規矩,您先開苞,您先嘗嘗鮮再說!”
“你忘了?你的店都他媽被砸了!去哪兒玩兒啊?”
“對了!哈哈哈哈!我喝多了!忘了啊!我那店被那個狗雜種給砸了啊!我他媽的是真想弄死這個蔣震啊!弄死他!我以后,一定要弄死這個狗日的東西!呸!”
“瞧你這酒量,怎么晃晃悠悠的啊?來,我扶著你!走!”劉天慶架住張萬森的胳膊,引著張萬森下樓。
扶著張萬森走出大廳的時候,張萬森醉得指指點點滿嘴酒話。
劉天慶已經提前觀察過監控頭,躲著監控走到死角之后,沖著遠處的黑色商務車一招手,黑色商務車馬上開了過來。
“來車了,上車。”劉天慶扶著張萬森上車。
“這是誰的車啊?”張萬森問。
“我的,上去。”劉天慶的口氣有些不耐煩了!
“唱歌去啊!慶哥,咱四圖市又不是只有一家夜店,還有別家的啊!”
“快上去!”劉天慶沖旁邊的人遞了個眼色之后,當即拉著他上了車。
“慶哥你去哪兒啊?”
“讓他們把你送回去!我走啦!”劉天慶給司機遞了個眼色之后,轉身就走向自己的車。
看到黑色商務車開出酒店門口之后,他趕忙開上自己的破桑塔納跟上。
可是,剛出酒店門口不久,竟然碰到查酒駕的?
“咚咚咚”交警敲了敲劉天慶的車窗玻璃。
劉天慶感覺自己怎么說也是前任公安局局長,這交警應該認識自己,于是,搖下車窗瞪了交警一眼。
“瞪什么瞪?這么大的酒味?喝酒了吧!駕駛證、行車證出示一下……磨蹭什么呢?趕緊的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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