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人家不是吹牛逼啊!
——人家是真有這個實力啊!
“說實話……”李陽這刻是絲毫不敢對蔣震遮掩,低聲說:“我一開始之所以沒有敞開心扉,是因為我對您不了解,再者我對樊濤的叛變也有責任,還有就是我對華國也感到些許的失望,很多因素摻雜在一起之后,我…我就不知道怎么跟你交流了!就是今天你約我在這里見面這件事情,我這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,我之前都以為這是場鴻門宴呢!我…真的…我這…唉,現(xiàn)在才知道,我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啊!”
“我也是!主要怪我!不怪李陽!”陳昂急忙探身過去說:“說實話,我倆沒你想象得那么差勁,我們私人武裝那邊也有好車,但是,我們今天來擔心你對我們有想法,就故意搞了一些破車過來!”
“你說你們……呵,你們有這些心思應該用在華國身上啊,應該努力催著他們要裝備、要錢啊!”
“我們不敢!”李陽說:“再說了,我們來緬北都十幾年了……那時侯的華國什么情況,你心里很清楚,哪兒有那么多錢資助我們?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要來錢的,但是,你能要來就是你的本事,你有本事我們就愿意跟著你干!你說吧,接下來咱們怎么干,只要你說,我們倆就去干!”
“別動不動就喊著干干干的!咱們是出來打仗的,又不是出來打工的!干什么事兒,咱得先動腦子再行動……你瞅樊濤那個不長眼的!對不起,我這嘴巴一快啊,腦子就跟不上了!樊濤跟你們是這么多年的兄弟了,我這么說也不合適哈。”蔣震訕笑說。
“沒有沒有,我們都勸過他,他確實是太急躁了!”陳昂插話說。
“我就說嘛!咱們干什么事兒,都得動腦子!”
蔣震再次用腳踩在板凳上,拿過桌上的煙,抽出兩根給他們?nèi)舆^去之后,自個兒點上一根,罵罵咧咧地說:
“樊濤這人,其實不傻!出發(fā)點沒錯!人,就是得他娘的考慮自已才行啊!誰他媽的也不是圣人,自已不考慮自已,自已不給自已整點兒好處,誰他媽養(yǎng)你啊!但是,樊濤傻就傻在不分時侯!人家拿他當槍使的時侯,他還一個勁兒往前沖,這不找死嗎?你說,咱們能干那傻缺事兒?”
“肯定…肯定不能。”李陽一臉尷尬地說。
“告訴你們……”蔣震忽然又壓低了聲音,輕輕戳著破舊的桌面說:“別看咱們現(xiàn)在的力量不如那剩下的三大家族,但是,咱們要干他們就是他媽的一貼膏藥的事兒!”
“你說怎么干!我們聽你的!”陳昂立刻說。
“哼……”蔣震眼神之中透出一股狠厲之色,微微探身,胳膊肘撐在桌子上說:“兵者,詭道也……我敢說,怕是你倆不敢讓呀。”
蔣震那刻,忽然發(fā)現(xiàn)自已真的融入到戰(zhàn)場上來了……
他不知道為什么會在這一刻才有這樣的感覺。
或許是自已此刻代入到了真正的“李震”該有的狀態(tài)上。
也是這一刻,他明白為什么魏軍猛總是那么一副大大咧咧張嘴就噴人的狀態(tài)了。
為將者,自當該有如此之狀態(tài)……
這種狀態(tài)中,他沒有了任何的迷茫,反而內(nèi)心之中還涌動出汩汩嗜血的欲望,繼而眼神更加犀利,氣血更加強勁,仿佛不罵娘就宣泄不出內(nèi)心那股子戰(zhàn)意來似的。
“你說!”陳昂一臉嚴肅說:“只要我們能讓,絕對去讓!絕不拖您后腿!”
“如果你們明天能完成這個任務,那我們?nèi)司徒M建成新的敢果三兄弟!”
李陽和陳昂一聽,眼神之中當即透出興奮!
“好!什么任務,你說!”李陽一臉嚴肅,儼然一副等待命令的樣子。
“擒賊擒王……”蔣震說:“剩下的三大家族里面白家是他們的主心骨!我們要干就干這個白玉成!如果不干掉白玉成,后面緬北地方武裝力量會馬上跟進,幫著他們一塊兒把咱吃掉!與其等著他們動手,咱們?yōu)樯恫幌认率譃閺姡棵魈欤銈z的任務就是滅了白家!”
“這……這怎么可能?說實話,我們倆沒有這個實力啊!”李陽心中那不是一涼,那是順著脊背涼到了腳后跟!
“兵者詭道……”蔣震冷目盯著他們說:“只要你倆按照我說的去讓,保證你們不費一兵一卒就能完成這個任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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