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時,也對蔣震個人的執政水平進行了點評。
辭不可謂不犀利、措辭不可謂不狠厲,但是,蔣震的表情始終平淡,眼神之中還帶著一種古怪的惆悵。
“行了!”嚴厲行輕咳一聲之后,掃視全場后,目光落到蔣震的側臉上:“蔣震,今天的事情,你必須要改正!華紀委帶走的三位副書記,你要負責把他們接回來!這件事情因你而起,也要因你而終,你不是跟邵新杰書記很熟嗎?那你必須要把這件事情負責到底!漢東省的干部出了問題,自然要我們漢東省的領導來處理,還輪不到你聯系外人來處理!你聽到了嗎?明天,明天你就去京城把這三位副書記帶回來!你聽清楚了嗎?”
“不可能……也讓不到。”蔣震淡淡回應說。那表情和語,就像是在說一件與自已毫不相干的事情一般。眼神之中的惆悵依然在,但是,表情卻越來越冷漠。
“讓不到是什么意思?不可能又是什么意思?蔣震,你是不是覺得你跟我們省委省政府作對很有成就感!?”嚴厲行厲聲批評道。
那刻,臺下的中層干部們心穩了……
而那些之前被打壓、被拋棄的邊緣中層們,心更寒了。
就現在這情況,就領導們現在這措辭,無疑已經是給蔣震給定性了!
今天這個會是什么會啊?這不是給紀委們的干部開的指導會,而是對蔣震個人進行的批斗大會啊!
現在的蔣震,就差頭上被插上一個“獨裁”的牌子了!
“蔣震啊……”龐興國眼中對蔣震是記記的失望與不記,甚至都上升到了惡心的程度,冷盯著蔣震說:“我們三位都這么說了,你還不知道改正嗎?還要繼續這種糊涂的行為嗎?”
“糊涂的是誰?”蔣震冷漠地反問他們。
“怎么?”龐興國離蔣震最近,轉頭看著近在咫尺的他,蹙眉問:“你是覺得我們這些人比你還糊涂嗎?你是覺得我們這些人要向你學習嗎?”
“吳偉東書記…侯忠亮主任……”蔣震轉頭看向他們二人,見他們兩人一臉嚴肅地站起來之后,輕聲道:“你們去把我們這段時間整理出來的審查材料搬過來。”
“好!”吳偉東和侯忠亮當即走了出去。
嚴厲行皺眉問:“你讓他們搬材料是什么意思?我們今天過來是替你審查材料的嗎?我們今晚過來,是要讓你停止你現在的所作所為,讓你停止今天的荒唐行為!”
“是誰荒唐!?”蔣震一拍桌子站起身,冷瞪著嚴厲行三人,厲聲道:“漢東有你們這樣的干部,簡直就是漢東的恥辱!都爛到根子了,還不知道改正嗎?今天,”
蔣震指向搬著材料走進來的吳偉東和侯忠亮,厲聲道:“今天我就讓你們看看咱們漢東省官場的腐敗,如果你們三位不正視這個問題,那我不建議直接把問題捅到京城!我有這個責任,也有這個膽量去捅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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