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簡單的一句話,茍老板當即閉嘴,讓出請的姿勢,“里面請。”
徐晨升淡漠地點了點頭之后,當即跟上付國安的腳步走了進去。
腳步還沒踏進正廳的時侯,便傳來了談話聲,付國安對這個聲音很熟,是西疆省的省長闞清波。
此刻的闞清波聲音里都透著股子太監的味道,那是極致的情緒賄賂狀態,畢竟鞏老這個級別的人,那可不是他闞清波想見就能見到的人。
而鞏老在西疆的地位,百姓未必充分了解,但是,在官場內的人,誰不知道這個“西北王”的存在?
闞清波之所以能在這里干上這個省長,沒有鞏老的默許,他也是坐不上那個位置的。
這書記跟省長的微妙關系,在西疆是不存在的。
因為付國安是副華級別,而闞清波不過是個省部級正職而已。
闞清波看到付國安過來之后,馬上起身快步走到付國安跟前,“付書記!您來了!”
“清波啊……呵,坐吧。”付國安松開手之后,指著沙發的方向說。
“您請您請!”闞清波省長微笑說。
“來,晨升……”付國安轉身對徐晨升說:“去跟你鞏叔叔打個招呼!”
徐晨升“嗯”了一聲之后,快步走上前去跟鞏老握手:“鞏叔叔……您好!”
鞏老慢慢站起身來,微笑握住徐晨升的手說:“晨升是吧……呵,行,一表人才啊!呵呵呵呵。”
“過獎過獎!”徐晨升微笑說。
“晨升啊……”付國安看向徐晨升說:“你去跟茍老板交流交流商業上的事情,我們這邊還有事。”
“哦,好。”
“徐…徐老板!”茍老板自然明白付國安的意思,笑著走到徐晨升跟前說:“來,我樓上還有個茶室,咱們上去喝點茶!”
“好。”徐晨升當即跟著茍老板去了樓上茶室。
看到徐晨升上樓之后,鞏老的臉色微微有些不悅,轉頭看向付國安說:“你這性子什么時侯這么急了?”
付國安自然知道鞏老什么意思,親自拿過茶壺給鞏老邊倒茶邊說:“您多慮了……我就是帶著晨升過來,只是為了向老茍學習學習而已,我怎么會不知道這西疆省的規矩?”
付國安何止知道規矩?
更知道這個老茍是鞏老最大的白手套……
在西疆,誰人能敵過老茍的財富?
但是,誰人又知道老茍財富的百分之九十九都是鞏老擁有?
在西疆,老茍可是能跟闞清波這級別的人直接叫板的……
通時,鞏老通過誰來控制西疆的官場?就是通過老茍這個地下組織部部來控制的!
“哼……”鞏老冷哼一聲,盯著付國安說:“不要以為來了西疆之后就穩了……現在西疆省省委副書記的位置已經空了出來,知道京央要把誰調過來嗎?”
付國安和闞清波聽到這個問題的時侯,通時一震,眼神都開始警惕了起來。
“是蔣震吧?”付國安皺眉問。
“蔣震是誰?”闞清波不解地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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