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震打完電話,回到小餐廳的時侯,魏軍猛已然有了醉意。
“猛哥,你眼神都發飄了……少喝點吧?”蔣震坐下說。
“胡說八道!”魏軍猛指著旁邊的酒壺說:“我這才喝了三壺半!怎么可能喝醉?”
“剛才在飯店的時侯,你不是還喝了一杯白酒嗎?”蔣震說。
“哎呦……”古老聽后,笑著說:“那頂多還能撐五分鐘。”
“嘿!古老頭,你別笑話我!我再喝一壺給你看看!”魏軍猛說罷,直接伸手拎起一壺,也不怕燙,直接拿起壺把就往大杯子里倒酒。
“哎呦哎呦!”古連城趕忙用毛巾扶住,“軍猛哥,行啦行啦!你真見酒了!真醉了!”
“讓他喝就好!呵呵!來來來,我給你倒!”古老笑著說。
古連城見狀,當即扶著額頭說:“唉……我是不行了!我休息一下!”
“呵!就這甜酒能醉人?能把我放倒?你是不知道我酒量呀古老!”魏軍猛說著,端起酒杯對蔣震說:“來,蔣震!咱們倆一起敬古老一杯酒!告訴你,古老最討厭耍滑頭的人,你這杯酒可別耍滑頭!一口干了!”
話畢,直接一口干掉了杯中的酒!
蔣震趕忙跟古老碰杯,“古老,我敬您!”
“好好好!來!”古老笑著端著酒杯,但是,里面明顯是茶水,笑著說:“酒非量飲,你這酒量我也不知道多少,所以隨意喝就好!”
“不能隨意!必須干了!”魏軍猛在旁邊指揮說。
“我干了……”蔣震微笑說。而后,當即一口干掉了杯中的酒。
“別說……”魏軍猛輕輕扶著腦袋,“這…這酒還,還真有點兒勁兒,暈乎乎的了!這,看…看東西都有點兒模糊了呀。哈,哈哈哈哈!”
“瞧見沒?”古老指著魏軍猛對蔣震笑著說:“真醉了!哈哈!”
“呵呵……呵……怪……怪……”魏軍猛笑著抓了幾次牛排,愣是沒有抓起來,“嘿!真…真醉了啊……哈哈!抓…抓不起肉來了!哈哈哈哈!”
“老三呀!”古老沖著一邊喝得醉醺醺的古連城喊了一聲。
“啊?”古連城聽后,晃晃悠悠走過來坐下。那狀態,酒量明顯是不行。有個如此高位的老爹,酒量卻不怎么樣的話,那是很容易在外面被人家奉承著喝酒,而后展露出自已的缺點,為人詬病。
“你別坐下了,扶著你軍猛哥去客房那邊休息休息……我跟蔣震啊單獨聊會兒天。”古老笑著說。
“哦……猛哥!走!”古連城那刻也沒了那會兒的溫柔,展現出一種與紳士截然相反的暴戾狀態。
而魏軍猛雖然有醉意,但是,好酒是好酒,雖然喝多卻保持著些許的清醒。
笑著瞄了一眼古老之后,慢慢撐起身子說:“行!我今天…算是服了!不過,我服的是您古老,不是這酒!哈哈!蔣震啊…你陪著古老再喝點兒…我,我去躺一會兒!走的時侯叫我!”
話畢,轉身顫顫悠悠走到古連城身邊,一把就攬住了古連城的胳膊!
“哎呦!你怎么這么沉啊!壓死我了!”古連城一臉不悅地說。
“哈哈!走走走!”魏軍猛也是不敢得罪古老兒子,笑著反過來架住古連城的胳膊,將古連城拉出了房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