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觀?
蔣震聽到古老上來就直擊要害的時侯講“客觀”的時侯,便知道古老沒有一絲醉意!
反倒是自已,喝了二兩貓尿之后,意識都有些不太清醒了?
還想著用剛才那種打感情牌的方式,來說出自已的想法。
現在古老想要聽的是客觀情況,想聽的是客觀分析,而不是我想怎樣怎么樣。
我想怎樣,古老就能達成心愿?
那過來找古老豈不是成“許愿”了?
于是,蔣震當即整理好思緒,低聲說:
“當前,整個省委看似是以付國安為主,實則是以鞏老為主……今天在下榻的賓館,帶我來任職的華組部肖部長親自找到他的師弟省長闞清波,讓他協助我的工作。”
“師弟?”古老微微皺起眉頭。
“對,這是我偷聽到的。但是,肖部長說讓闞清波配合我之后,闞清波卻直接跟肖部長挑明說,在整個大西北沒有任何人敢跟鞏老抗衡,也不可能有人扛得住鞏老的打擊!包括付國安,付國安之所以能順順利利當上這個一把手,完全是因為他是鞏老的心腹。不是沒人敢得罪付國安,是沒有人敢得罪鞏老。”蔣震說。
“鞏老?呵……鞏老這個人啊……”
古老端起桌上的小茶杯,輕輕嘗了一口之后,回憶似的說:
“……鞏老這個人手段太過卑劣,唉,但是呢…你還不得不承認他成功了。你,繼續說。”
“嗯,好……”
蔣震說著,喝了口茶,意識也愈發清醒,低聲繼續道:
“無論是付國安今晚對我的態度,還是闞清波等一眾對我的態度,已經充分說明,他們對我這個新任的省委副書記、兼政法委書記是非常排斥的。通時,他們的排斥不僅表現在話語上,下一步也絕對會表現在行動上,依照我對付國安的理解,他未來必然會在我的工作上施壓,通時還會在公開場合否決我任何的提議、建議,并拉攏他人對我在省委的影響力進行嚴重削弱!”
“嗯……是這么個情況。”古老說著,嘴角又重新浮現出微笑,低聲道:“這些情況肖部長知道嗎?”
“別說肖部長了……就是著手安排我工作調動的華紀委的王書記,那會兒打電話都說暫時無法給我任何的支持。”蔣震頗為郁悶地說:“我當前的情況,就是沒有任何的支援,完全是我一個人在這邊孤軍奮戰,甚至說……他們連我帶來的司機都要進行否定。”
“這個不至于吧?”
“怎么不至于……”蔣震一臉認真地說:“來的路上,我司機給我打了個電話,說他跟辦公室那邊對接的時侯,那幫人不僅對他冷臉相待,還直接說一切聽由領導安排,讓他回去等電話!呵,我怎么說也是省委副書記,這么個小事情都給我使絆子,那其他的事情我還怎么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