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國安簡單吃了點東西之后,便走到了沙發處坐下。
茍老板趕忙去給付國安沏茶,同時等待副省長兼公安廳廳長常濤過來。
茶水剛泡好,便傳來門鈴聲。
因為付國安的到來,茍老板已經讓下人們都離開了。
于是,他親自去開門,看到門鈴屏幕里的常濤時,當即開門并匯報說:“老常過來了。”
“嗯。”付國安輕輕點頭,簡單地應了一聲。
看到付國安那么自信的樣子,茍老板對付國安的崇拜之感又深了幾分。
“聽他們說,今晚蔣震和他妹夫,就是那個魏軍猛在飯桌上發飆了?”茍老板笑著問。
“等老常過來之后,一起說吧。”付國安說著,伸手拿了塊水果吃了一口。
這西北大地的水果,就是比別處的好吃,嘗著那葡萄如此之甜,忍不住又吃了幾個。
“吱”的一聲,常濤推門而入,看到付國安之后,張口就抱怨說:
“你走了之后,我跟闞省長喝了兩杯,這個蔣震,簡直不是個東西!還有那個魏軍猛!仗著自己是部隊司令,就這么目中無人啊!?滿口臟話,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走上領導崗位的!簡直讓人惡心!什么玩意兒啊!”
“別抱怨了……”付國安吃著葡萄,一臉淡定地說:“……他們為什么罵人啊?他們為什么那么激動啊?還不是因為無能?真正有能力的人,誰會罵人?誰會那么粗魯?他們那都是無能的表現。”、
“哈哈!”茍老板笑著說:“還是付書記說得對啊!瞧見沒有?什么叫淡定啊?常省長,就付書記這個淡定,你就得學好幾年啊!哈哈哈哈!”
“別拍我馬屁了……”
付國安吐出一口葡萄皮之后,拿過紙巾來一邊擦手一邊說:
“……今晚叫你們過來,是讓你們過來抱怨和拍馬屁的嗎?你們可不要被蔣震給迷惑了……他可不是一般的陰險狡詐。”
“有那么玄乎嗎?”茍老板笑著給常濤倒上茶之后,拿著自己的專用茶杯,坐到付國安對面說:“我覺得您還是太小心了……他蔣震不可能在咱們這邊搞出事情來的!他之前也沒有來過西北吧?他能搞什么?他也就是張嘴罵罵人!”
“你笑什么?”付國安看著茍老板那笑容,眼神當即就冷了下去,“是你跟蔣震打交道多,還是我跟蔣震打交道多啊?你對他了解?還是我對他了解!?嬉皮笑臉的,你是覺得鞏老不在,所以你才這么放肆的嗎!?”
“不是……您,您怎么忽然這么激動?別激動…我也不是小瞧他蔣震,只是覺得蔣震實在是不可能在咱們這邊搞出事端來啊!就是魏軍猛在咱們這邊那也得躲著走呀!就這么個水平,他能在咱們眼皮底下干什么?浪花他都翻不起來呀……”茍老板說。
“你還是聽付書記的安排吧!”常濤轉頭看向付國安說:“付書記,您擔心什么?說出來,我們聽聽!”
“按照我對蔣震的理解,他接下來極有可能去道兒上搞事,因為他是政法委書記,他控制著公檢法,他想要搞事的話,肯定是想要通過掃黑來搞事!據我所知,咱們這邊很多官員都跟黑社會有聯系,如果蔣震安排他的人滲透進這些組織,然后伺機謀事的話,你們能應對嗎?”付國安一臉嚴肅地問。
常濤副省長聽后,當即看向茍老板。
茍老板同時看向常濤……
而后兩人不約而同,哈哈大笑起來!
“哈哈!”茍老板笑著說:“付書記,您這就多慮了啊!且不說這內地人在咱們西北翻不起浪花來,就是他蔣震真的安排人過來,我也能讓他們迅速消失!您知道這西北最大的黑社會是誰嗎?是我茍強呀……你說,我能讓他的人,在我眼皮子底下發展起來?不可能的!您啊……就放一百個心吧!哈哈哈哈!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