闞清波也沒說付國安要帶他去哪兒,但是,他也不能不跟著闞清波去。
這種滋味,是付國安很多年來都未曾經歷過的感覺。
自從在地方上干了一把手之后,那是什么事兒都自已讓主,這種被動的感覺,當真讓人不爽。
看看手表,已經臨近中午,這會兒八成是又要吃飯了。
“都約了誰啊?”付國安皺眉問。
“呵,去了你肯定大吃一驚!”闞清波微笑說:“但是,你一定不要發火,知道嗎?畢竟,我們這些人也不是刻意隱藏我們自已,畢竟鞏老和曲老的關系,你也是非常清楚的。我們這些人,如果不好好隱藏的話,肯定是會被你打壓的呀。”
“多少人?”付國安皺眉說:“你總得給我一個心理準備吧?”
“我,我是怕我說了之后,你不去了呀……”闞清波說。
付國安聽后,眉頭皺得更深了。
但是,心思也沉下去了很多……
然后,慢慢了解到,這西北的水,當真是比他想象中還要深得多得多呀……
之前還覺得這里跟直轄市平級,但是,也只是稍微大一些而已,可是,現在才知道,自已之前想得還是單純了些。
當然,這很大一個原因,也是因為鞏老。
倘若不是鞏老那么自信,我這個一把手又怎么可能這么自信呢?
自信過分,就是自負……
自已這個一把手,當真是太過自負了。
——
“就是前面嗎?”付國安看著前方停了二十多輛車的時侯,當即皺眉。
那些車都是一些罕見的豪車。
而在這西北,誰家能開上這樣的車?那可不是一般人能開得上的,甚至說,這都不是一般的商人能開得上的。而是說,跟官場上有密切關系的大戶才可能開得上。
“對,前面就是。”闞清波微笑著,輕輕扶住了付國安的小臂,低聲說:“還是那句話,去了之后,別吃驚,也別驚訝。”
付國安皺眉側頭盯著闞清波,“你不用搞得這么神秘,我什么場面沒見過?”
“呵呵,那是那是。”闞清波笑著說。
“走吧。”付國安打開車門下車。
——
與此通時。
西東那邊,蔣震正站在一個巨大的沙盤前,皺眉看著西東國家的整l地圖。
地圖上標記著幾個正在發生戰亂的國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