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的朋友聚餐可以,但是,今天這么多自已的下屬在,你讓我坐在你旁邊的賓位,成何l統?是何意思啊?
“怎么不坐???”曲老坐下之后,皺眉盯著身旁的付國安。
曲老不點他還好,這么一點他,他內心里更加確定這個局,不是一般的局,而是定性的局。
定的什么“性”,定的是未來讓這幫人聽誰話的“性”……
倘若自已就這么坐下的話,接下來曲老那張嘴必然會旁敲側擊地敲打我付國安,再然后,必然是要讓我乖乖聽話。
我這個西北一把手乖乖聽話之后,底下這幫人能不聽你的。
“呵,我只是覺得我坐這里不太合適……”付國安微笑說:“……您這位高權重,又是讓我們愛戴的領導,您坐在主位上陪我們怎么合適?還是讓我們來陪您吧?”
“你對這里很熟嗎?”曲老微微轉頭,指著桌子,表情帶著些許的不悅,皺眉盯著付國安說。
付國安看了看房間,又看了看窗外那些陌生的景色,皺眉說:“還真不是很熟……”
“我對這里很熟……我兒子帶我來過好幾次,就這餐具,還是給我單獨準備的一套餐具?!鼻现钢媲包S色的瓷器餐區說。
付國安趕忙看看其他人的,都是銀色的餐具。
可見,曲老并沒有撒謊。
但是,他只是說自已兒子帶他來過幾次,并沒有說為什么來,所以,在場的很多人應該都不知道軍火生意的事情。
“坐吧……”曲老說著,轉頭直接拿起筷子開始夾菜,表情也有些不悅。
眾人見狀,均是大氣都不敢出一聲。
而坐在曲老左手邊副賓位置的闞清波,則是一句話都不說,嘴角竟還控制不住地彎起一道勾,顯然他知道,付國安越是這么耿直,那么今天的結局,越是對他不利。
想到之前,付國安對他的各種針對性打擊,現在的闞清波只覺得好笑。
通時,感覺付國安的腦子,也并不像之前自已認為的那么精明。被權力沖昏了頭的付國安,現在看起來就像是曲老的一個學生一般,想怎么批評怎么批評,想怎么擺弄就怎么擺弄。
付國安掃視了一圈眾人,見眾人都閉口不語,靜靜看著曲老在吃東西的時侯,便知道今天自已這個“主”是當不了了。
眾人看到付國安慢慢坐到主賓位置上的時侯,眼中對曲老的敬佩之感,又多了一分。
而一邊坐著的曲家兩兄弟,看到這一幕的時侯,眼神當中都帶著自豪……
想來,還是父親厲害——前兩天的時侯,一直催促父親給付國安打電話,讓他動作快帶呢讓,趕緊聯系他們先把軍火庫里的東西處理掉之后,重新換個地方存。
結果,付國安這廝,竟然遲遲沒見動靜。
問過父親之后,父親只是淡淡地說,等一等。
第三天,也就是今天早上的時侯,正要再問父親什么時侯聯系付國安的時侯,卻發現父親那張臉已經有很強的憤怒感,通時,要求直接來西北。
之前還不明白父親的意思,現在才知道,父親是要直接跨過付國安這個所謂的一把手,直接掐住付國安的脖子——徐晨升——來直接控制西北。
“來吧……付書記過來了……咱們一起舉杯吧!”曲老放下筷子端起酒杯,面無表情地說。
“您叫我國安就好,不用這么客氣。”付國安趕忙更正說。
“你的話,什么時侯變得這么多了?”曲老皺眉問付國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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