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樣,靠著茅山的勢力和祖上的積累,被潘家把持了幾十年的龍城市場,被瓜分了。
至于怎么分,李沐塵并不關(guān)心。他相信,陳定邦和徐通都是聰明人,不會互相為難,更不會讓京李集團和郎裕文吃虧。
他安心地讓馬山開著車,帶著郎裕文,還有塞在后備箱里的劉孟雨,去了茅山。
車行到萬福宮前被一個小道士攔了下來,告知他們,山上的內(nèi)部道路,外部車輛不讓進,香客停在外面停車場,步行去進香。
馬山就當著那個道士的面,打開后備箱。
攔路的道士疑惑地上前,看見后備箱里躺著一個人,五花大綁,發(fā)髻散開,十分狼狽。
“劉……劉師叔!”那人忽然驚叫起來,“劉師叔,你怎么了?”
劉孟雨躺在后備箱里,剛要張嘴說話,忽然看見馬山臉上那不懷好意的笑容,連忙閉上了嘴。
他怒目瞪著馬山,卻緊閉著嘴唇,一句話也不說,仿佛一開口,就會發(fā)生什么可怕的事情。
小道士緊張起來,回頭指著馬山問道:“你們是什么人?為什么綁著我劉師叔?”
馬山嘿嘿一笑:“現(xiàn)在能讓我們進去了吧?不開車的話,我就只能把他拉出來,這樣光明正大的走進去了。要是被人拍了視頻發(fā)網(wǎng)上了,我可不管。”
“你們跟我來。”
小道士只好放行,讓他們的車開進去,一邊拿出手機打電話。
在小道士的指揮下,車子開進了一個內(nèi)部停車場。
車剛停好,就聽四面風聲,從小門、屏風后、圍墻外以及屋頂閃出許多人來,沖進停車場,把他們的車團團圍住。
這些人全都是青衣長衫的道士打扮,只是有人拿著拂塵,有人提著桃木劍。
李沐塵等人不慌不忙地下車,靠在車邊,看著這群道士。
為首的是個中年道士,頜下留著山羊胡,看上去五十來歲,問道:“唯清,怎么回事?”
叫唯清的小道士說:“回稟馮師叔,是孟雨師叔,被他們綁著,關(guān)在后備箱里。
姓馮的道士一皺眉,喝問道:“你們是什么人,為何綁我孟雨師弟?”
李沐塵笑著對馬山說:“馬山哥,這些道士很能打的,你剛才在潘家沒打過癮,這次可不要錯過機會。”
馬山知道李沐塵有意讓他歷練實戰(zhàn),笑一聲,話都不說,就直接沖了上去。
道士大概也沒想到馬山會這么直接,話都不說,上來就動手。
茅山道士向來武道兼修,功夫并不低。見馬山功來,側(cè)身一閃,就要反擊。忽見馬山的身形鬼魅般移到了另一個道士的身后,一腳踢出,正中那人的屁股。
那人往前一個踉蹌,往前沖了幾步。
旁人見馬山露出破綻,就去攻擊,可剛一出劍,馬山禹步一踏,就已經(jīng)移形換位,又到了剛才被他踢中了屁股的那道士身后,又是一腳,踢在屁股上。
為首的馮道士眉頭皺起,大聲道:“他學的是古武,小心他的身法,結(jié)陣!用法術(shù)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