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拉我干什么,我又不是亂說!我和他們坐同一班飛機來的香江,他們在飛機上問空姐飛機餐多少錢一份,不是土包子是什么?還豪門呢,大陸的豪門連飛機都沒坐過么?”
女人的話引來一陣哄笑。
阮向東徹底怒了,把臉一板,怒道:“吳老板,是不是該好好管管你女人的嘴啊!”
吳老板嚇得連聲道歉:“東哥,阮爺,您大人大量,別和她一般計較
狠狠心,給了女人一巴掌,罵道,“你胡說什么?這地方有你說話的份么!”
女人一臉委屈,淚眼汪汪地說:“我哪里胡說了?我是見什么說什么,他——”
她一指李沐塵,“她在飛機上還拉著空姐的手不放,調戲人家呢!”
場上的哄笑聲再次響起。
人們都看向李沐塵,眼里開始多了幾分輕視。
能在飛機上調戲空姐的人,哪里配得上“豪門”兩個字?
吳老板心里那個氣呀,恨不得一巴掌把太太拍回娘胎里去。
就算她說的是真的,可這種事情能講出來嗎?這是把人往死里得罪呀!
李承平皺了皺眉,他倒也不想在這場合和李沐塵較什么勁,但吳太太顯然是為他出頭,他如果不說話,就顯得太軟弱了,被人笑話不說,還會影響自己在家族里的地位。
“吳老板,打女人算什么本事,有本事打洪興呀!”李承平說。
吳老板愣在那里,心里暗道:完了,這下真要做炮灰了!
阮向東大怒:“你說什么?”
“沒什么李承平冷笑一聲,“我跟吳老板說話,阮爺你急什么?”
阮向東怒道:“李承平,你回去問問你老爸敢不敢說這話?打洪興?你知不知道這兩個字意味著什么?”
李承平嗤之以鼻:“阮爺,時代變了,尖沙咀早就不是你的地盤了。我愛打誰就打誰!還有,我告訴你,天下姓李的人很多,但豪門只有一個,那就是香江李家!不是什么阿貓阿狗來,給你阮爺拜個碼頭,就有資格稱豪門的
被一個后輩這么說,阮向東的臉哪里掛得住。
可他偏偏拿李承平沒有辦法。
人家可是真正的首富之家,在香江乃至亞洲,能和李家叫板的沒幾個人。
阮向東臉漲得通紅,指著李承平:“你有種,小子,你信不信我現在一個電話打到你老子李兆豐那里去?”
李承平原本心里還有點顧忌,但阮向東把他老爸搬出來做擋箭牌,讓他放下了心,這老頭根本就是徒有虛名。
“阮爺,你盡管打,你就是打到我爺爺那里,我也不怕!”
“你……”
阮向東氣得發抖。
他不可能真的打電話,打給李兆豐不可能,打給李成更不可能。
李沐塵上前一步,扶住阮向東顫抖的手臂,輕輕放下來,說:“阮爺,此事因我而起,就讓我來處理吧
阮向東愕然看了他一眼,臉上有幾分愧疚,又不無擔憂地說:“李公子……”
李沐出笑了笑,擺手道:“我心里有數
說完,便轉向李承平。
“你剛才說,誰是阿貓阿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