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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群人擁著花襯衫涌進(jìn)了酒吧。
總共大約二十個(gè),手里拎著鋼管或棒球棍,一個(gè)個(gè)兇神惡煞,氣勢(shì)很嚇人。
剛才被打傷的小混混頭上包了塊紗布,站在花襯衫身邊,指著馬山說:“就是他!”
花襯衫看著馬山,笑嘻嘻地說:“聽說你很吊啊!”
“你說得對(duì),我很吊!”馬山靠在吧臺(tái)上,笑嘻嘻地說。
花襯衫顯然也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回答,不禁愣了一下,氣勢(shì)上輸了一招。
“不知死活的東西,知道這是誰嗎?”頭上包著紗布的混混替他主子出頭道。
“他是誰關(guān)我屁事!”馬山一臉不屑。
“找死!”有了花襯衫撐腰,白紗布的膽子比剛才大多了,一揮手,“給我上!廢了他!”
一群混混就沖了上來。
馬山冷笑一聲,隨手撿了一條擦酒瓶的布,在手上纏了幾圈,躍過吧臺(tái),一腳把沖在前面的人踹飛。
然后奪下一根鋼管,就沖進(jìn)了人群。
論打架,馬山長(zhǎng)這么大,就從來沒怕過。
其實(shí)他離花襯衫和白紗布很近,要是換做以前,他一定先把這兩人撂倒。這叫擒賊擒王。
但在梧桐居練了那么多天功夫,馬山也很想檢驗(yàn)一下效果。
一條鋼管上下翻飛,鮮血飛濺,打得人不是頭破血流,就是手足折斷。
這群混混,哪里是學(xué)了正宗古武道的馬山的對(duì)手,沒多久,二十來號(hào)人就全被打趴下了,躺在地上哀嚎。
馬山抻了抻胳膊,要是過去,掄棍子撂倒這么多人,肌肉早就發(fā)酸,手也發(fā)抖了。
可這會(huì)兒,不但手不抖、臂不酸,體內(nèi)還有股洋洋的暖意在流動(dòng),仿佛還有用不完的力氣。
這就是真氣啊!
馬山內(nèi)心里歡喜,笑嘻嘻地看向花襯衫和白紗布。
白紗布早已嚇傻了,澀澀發(fā)抖。
花襯衫像是見過世面的樣子,雖然臉色很難看,但勉強(qiáng)也算臨危不亂。看著馬山說:
“原來這么能打,怪不得有恃無恐!兄弟,這一套已經(jīng)過時(shí)了,這年頭,光靠打,是出不了頭的。以后跟著我混吧,女人,錢,你想要什么,我都可以給你。”
“跟著你混?”
馬山冷笑一聲,突然一腳踢在花襯衫肚子上。
“你誰呀?你有什么資格讓爺跟著你混!”
花襯衫倒飛了出去,砰一聲撞在墻上,又撲倒在地面,哼哼唧唧疼得說不出話來。
現(xiàn)在馬山面前就剩下了一個(gè)白紗布。
馬山掄起棍子,照著白紗布的腦袋就是一棍。
剛包的雪白的紗布就變成了紅色,鮮血止不住地往外滲。
白紗布晃悠兩下,倒在了地上。
馬山拖著棍子,走到花襯衫面前,俯視著他,問道:“服不服?”
花襯衫抬頭看著馬山,有氣無力地說:“你知不知道我是誰?我是……”
“是你麻痹!”
馬山一腳在花襯衫肚子上又踹了一腳。
“我就問你服不服?”
花襯衫似乎還想說出身份來阻止馬山的瘋狂行為,“我是宋……”
“送你麻痹!”
馬山又是一腳,還加了一棍。
“老子就問你服不服?”
花襯衫疼得受不了,終于點(diǎn)頭說:“服!服了!”
馬山又是一拳:“以后還敢不敢來這里鬧事?”
“不敢!不敢了!”花襯衫說。
“記住了,老子隨時(shí)可以弄死你。”馬山冷笑道,“以后敢再來這里鬧事,我就要了你的狗命!滾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