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宗師駕到,氣場就大不一樣。
一股無形的威壓,讓人喘不過氣來。
人們都退到兩旁,中間讓出來的路,要比蕭來時寬敞得多得多。
有不少人被擠到了角落里,踮著腳探頭張望。
“蕭宗師怎么來了?”
“這還用說,肯定是來給蕭少站場子的呀!”
“宗師都出面了,對面是不是有什么來頭?”
“哪有什么來頭,蕭少一巴掌能拍死的貨色,也就這里是楚家的地盤,蕭宗師是怕楚家為難蕭少吧?”
“楚少和蕭少不是朋友嗎?”
“你沒看見楚瑤護(hù)著那兩人嗎?要不是楚大小姐,他們能那么肆無忌憚?”
“這下楚瑤慘了,估計楚家主以后不會再把生意交給她打理了。”
“你替人家擔(dān)心什么,再不濟(jì)也是楚家大小姐,還能嫁給你不成?”
……
楚哲見蕭鳴鶴到來,也是吃驚不小。
“蕭伯伯!”
他在蕭鳴鶴面前是一點也不敢托大,連他父親楚振青見了蕭鳴鶴都得客客氣氣、恭恭敬敬的。
蕭鳴鶴理都沒理他,鐵青著臉,徑直走向蕭。
楚哲見蕭鳴鶴臉色不對,心里有點慌。但他也沒往別的地方聯(lián)想,還以為是蕭鳴鶴不滿楚家的行為,又擔(dān)心蕭的安全,才那么憤怒。
“蕭伯伯,都是我妹妹不好,沒控制住事態(tài),蕭少義薄云天,為歐陽公子出頭,您放心,有我在,絕不會讓蕭少出事的。我們楚蕭兩家……”
楚哲正在那里說著,蕭鳴鶴霍然轉(zhuǎn)身,如刀的凜厲目光盯住了他。
“哼!你要不是楚振青的兒子,早就死十八回了!再多說一句,我把你的嘴撕爛!”蕭鳴鶴怒道。
楚哲渾身一顫,咽了口口水,把后面的話生生咽了回去。
他大感屈辱,卻連個屁也不敢放了。宗師一怒,哪里是他能承受的?
連楚哲都不敢說話,其他人就更不敢了。
花園里一片寂靜。
侯七貴跟在蕭鳴鶴的身后進(jìn)來,臉上笑容可掬。
經(jīng)過吳大明身邊的時候,看見吳大明驚恐而疑惑的眼神,張著嘴想問又不敢說話的表情,侯七貴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,輕聲說了句:“保重。”
精明的吳大明如何聽不懂這兩個字背后的含義,仿佛收到了地獄判官發(fā)來的傳票,吳大明雙腿一軟,差一點就坐地上了。
在整個花園里,半個京城的豪門世家弟子云集,打工的吳大明卻是第一個明白過來,蕭鳴鶴恐怕不是來給蕭撐場子的。
“二爺爺,您怎么來了?”蕭看著蕭鳴鶴,“就一點小事而已!”
蕭鳴鶴冷冷地看著他,突然揚(yáng)起手來,啪就是一個巴掌,結(jié)結(jié)實實打在蕭臉上。
縱是絕世天才蕭也沒有躲開,也不敢躲開。
眼前的二爺爺雖然不參與家族事務(wù),但他是宗師,一心鉆研武道,常年陪伴在太爺爺身邊,其在家族里的地位可不比他親爺爺蕭公默低。
清脆的響聲在庭院里響起,仿佛擊打在人們的心臟上,大家都懵了。
“二爺爺!”蕭捂著臉,有些不服,又有些委屈,“干嘛打我?”
“打你?”蕭鳴鶴怒不可遏,“我還想廢了你呢!你自己找死,別連累整個蕭家!”
蕭聽懵了。
別說蕭,庭院里的世家子弟們也聽懵了。
連累整個蕭家?
究竟怎么回事啊?
有一些腦筋比較快的人已經(jīng)隱隱想到了什么,偷眼去瞧李沐塵。
這家伙究竟是什么人?連蕭家都怕他?
那可是蕭家啊!京城四大家之一,南朱北蕭,武林泰斗,一門雙宗師。論商業(yè)版圖,或許不如另幾家,但論實力,誰敢動蕭家?
“二爺爺,我怎么找死了?怎么連累蕭家了?我朋友被打了,我就是替朋友出口氣而已!”蕭不服氣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