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在陳若初還不知道實情的情況下,任何的行為都不能做得太過于明目張膽。
“童童,對待蕭叔叔不能這樣沒有禮貌,聽見了嗎?”
蕭靳御這都還什么事情都沒有做,童童這樣說,倒是讓他們兩人的關系變得愈發尷尬。
“我這不是對他沒有禮貌呀,我只是覺得,他對你是圖謀不軌。”
“什么叫做圖謀不軌,你這個人是不是才剛學會這個成語呀?而且我爹地是做什么讓你這樣說啊,你這人怎么張口就來,胡說八道?”小寶在旁邊聽得生氣,他都覺得蕭靳御已經是很保守了,到目前為止還什么行為都沒有,怎么就被扣上這樣大的帽子了?胡攪蠻纏也不是這么個道理。
“那他敢跟我保證,他對我嬸嬸沒有任何想法嗎?要是他敢發誓,哪里我就不會在說什么了,敢不敢?”
“童童,不準再這樣子說話了,聽到了沒有,剛才嬸嬸跟你說過的話你都忘記了嗎?怎么現在這么胡鬧?”
陳若初以為自己已經是跟童童說得很清楚了,能夠暫時安撫他的情緒。
可沒想到剛才打鬧的這一會的功夫,他又氣又急,在蕭靳御面前口無遮攔了起來。
在某種時刻,她已經是感覺到氣氛很微妙了,童童這樣沒輕沒重地說這些話,只會讓這種尷尬的氣氛蔓延。
“你放心,我沒有對你的嬸嬸圖謀不軌。”蕭靳御的聲音很輕,簡單的一句話,安撫了所有人的情緒。
對于蕭靳御來說,他也的確沒有要對童童嬸嬸圖謀不軌的意思,他要的,只是桑年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