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妮說的多了,感覺自己現(xiàn)在腦子也有些嗡嗡的。
可能也是這段時間累了,休息不夠,加上現(xiàn)在體力已經(jīng)是消耗了很多,整個人有些暈乎。
宋澄徽看著池妮這幅灑脫的樣子,手掌緩緩地收緊,抓緊了床單。
“不管你怎么想,我做過的事情,我會承認,也會對你負責(zé)。”
他的聲音很輕,話里透著一種不容置喙的強硬。
池妮覺得好像招惹錯人了。
手指很煩躁地抓了一下自己的頭發(fā)。
“不用,真的不用,今晚上算是我對不起你,是我一時間沖動,不應(yīng)該跟你開這樣的玩笑,我也沒有想到你的想法這樣傳統(tǒng)?!背啬荼緛硪仓皇窍胍柚凭趴v一下自己,將這段時間的疲憊全部都給傾注進去。
“你不用跟我說這些?!彼纬位照乜粗?
“你在這邊好好休息,我覺得我們應(yīng)該分開,不然我今晚上都別想睡覺了?!?
池妮說著說著就從床上起來,順手將旁邊的睡袍裹在了自己身上。
“你別走,要走我走?!彼纬位照f著,先一步攔在她的跟前。
“不用跟爭這個,鑰匙我給你放在桌子上,你自己睡醒了之后想怎么樣都行。”
池妮邊說邊換上自己的衣服,先一步離開了房間。
到了屋外,被風(fēng)一吹,池妮冷得縮著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