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第一次之后,宋澄徽的魂就好像是被池妮給勾走了一樣。
“沒什么,只是到底是在獎勵我還是在獎勵你,好像辛苦的人是我吧?”
雖然池妮這樣說,可真正要出力的人難道不是他嗎?
池妮聞臉上的笑意更深,忽然間身子貼在他的身上,聲音蠱惑地說道:“這可不一定要你累啊,你完全就可以躺下什么都不做,讓我自己來就好了,你放心,我說到做到,不會讓你失望的。”
池妮吐氣如蘭,媚眼如絲,每個字都像是在宋澄徽的心上彈鋼琴一樣。
宋澄徽渾身都繃得很緊,尤其是在看到池妮的手指還不停地在他的身上游走,每觸碰到一個地方的時候,就好像是水泥在迅速凝固一樣。
“你現(xiàn)在玩夠了沒有,你要是玩夠了的話,就松開我。”
“誰說在跟你玩了,我現(xiàn)在不是很認(rèn)真地在對待你嗎?”
池妮手邊的動作一直都沒有停下來,她很清楚對宋澄徽來說,敏感的地方在哪里。
所以她都能夠很輕易地讓宋澄徽把持不住。
宋澄徽在池妮的手上就是個小萌新,即便已經(jīng)是鍛煉了很多次了。
但也還是招架不住池妮的擺布。
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,已經(jīng)是到了晚上。
他們兩人出來,諾琪就坐在沙發(fā)上,抱著手臂,一臉賭氣的樣子。
池妮差一點忘記外面還有人,還想像往常那樣坐在沙發(fā)上點外賣。
“你們兩人總算是舍得出來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