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寒洲懷疑地盯了她一秒。
秦霜無辜道:“難道這龍蝦肉有毒不成,你竟不敢吃。”
紀寒洲不想與她迂回,一口將蝦肉咬進嘴里,緊接著,他用了二十幾年來練就的表情管理,才終于沒有被辣到失控。
她故意的嗎。
他明明說了,他不吃辣。
她還偏要將龍蝦肉裹滿辣椒油喂給他。
紀寒洲只感覺一陣燒心感,緊接著,原本白皙的臉,漲得像是充血了一般。
秦霜忍住了笑,也不骨著吃了,就這么靜靜地看著他強忍不適給她剝蝦。
雖說,她知道,他的萬般妥協(xié),都是因為宋南梔。
但她還是享受其中。
原來,折磨這個男人,是這么有意思的事情。
接下來,她還可以這樣折磨他三個月。
難道,她有隱形的施虐傾向?
還是說......
她被他傷得太深了,以至于這么幼稚的報復游戲,她都樂在其中。
不知不覺。
紀寒洲剝了滿滿一碗龍蝦肉,見她遲遲不動筷,問道:“你為什么不吃。”
秦霜道:“我打算等你一次性全都剝好了,慢慢吃。”
紀寒洲怔了怔,竟冷不丁想到那個女人。
她也很喜歡吃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