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稟皇上,”大教習垂眸,“皇上曾下旨不用盯著護國公主府,所以神隱殿并未安排影衛在公主府盯著。護國公主府昨天發生的事情,是屬下用了些手段從公主府的侍女口中問出來的。”
長陽侯跟護國公主之間的一點沖突很多人都看到了,輕而易舉就能問出來,而且這只是個無關緊要的小插曲,想要知道并不難。
景帝聽他這么一說,頓時一愣,隨即想到了自己確實下過這樣的旨意,但前提是......
“紅綾身邊那個貼身御影衛,現在如何了?”他淡問,“有沒有什么不同尋常的消息傳遞回神隱殿?”
大教習微垂的眼瞼蓋住了所有情緒,“有倒是有,但大多是公主的一些私人事情。”
“私人事情?”
大教習點頭:“護國公主睡眠不太好,以及幾個側夫這兩日爭寵比較厲害。昨天甘公子生辰宴上其他側夫一個都沒出現,其中有三人還去了校場比武,說是誰勝出誰侍寢。”
景帝聞,表情一時有些古怪,“紅綾怎么說?”
“公主殿下說,死了的拖去喂狗,活著的侍寢。”
景帝:“......”的確是紅綾的說話風格。
“最后的結果呢?”
大教習抬頭看了景帝一眼,眼神很平靜,卻讓景帝霎時回神,嘴角忍不住輕輕一抽。
昨天發生了那么大的事情,哪還有什么結果?
他這是氣糊涂了。
端起茶盞抿了一口,景帝恢復了平淡威嚴的語調:“那長陽侯的死,你又是怎么看?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