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現在連友情都變成了一種奢望。
她與他,形同陌路。
連朋友都做不成了。
晁謹謙心在滴血,攥緊手里的辭呈,用力到指尖泛白。
秘書看著這樣的他,心里五味雜糧。
唉。
這段時間,晁家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,盡發生一些狗血的事情。
最可憐的就是晁總了,前后經歷父母的丑聞,母親到現在都下落不明。
家族受輿論影響,岌岌可危,只剩他在苦苦支撐。
“叩叩叩。”
敲門聲的響起,打斷晁謹謙的思緒。
他回過神,將皺巴巴的辭呈放回桌上,恢復了貫有的冷冽神情。
“進。”
得到允許,外面的人推門而入。
是個黑衣保鏢,大步走進辦公室,“晁總,二少爺把家主帶走了。”
晁謹謙臉色一變,才剛坐下,又迅速起身,“什么時候的事?”
“今天一早。”
“帶去了哪里?”
“屬下不知。”
晁謹謙情緒凝重,全身如同一根繃緊的弦,隨時會斷掉。
秘書出聲,“晁總,家主昨晚派人暗殺二少爺,如今被帶走,二少爺很有可能對家主不利。”
晁謹謙又怎么會不明白這些。
褚厭現在是懶得裝了,正式跟晁家撕破臉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