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又敢在他面前說起這些呢?
邵溫白:“您剛才不會就是這么跟雨眠說的吧?”
歐陽聞秋點頭:“對啊。”
“”
“溫白,我是不是闖禍了?”小老太太在那么多學術交流會上沒緊張過,這會兒居然緊張起來。
“不過,”她話鋒一轉,“我看雨眠一切正常,想來應該不會介意的。誰還沒個過去呢?”
話雖如此,但邵溫白心里總歸是懸著的。
從書房出來以后,就一直關注著蘇雨眠的情緒。
果然如歐陽聞秋所說,一切正常。
甚至
在他主動邀請她過來一起看這些禮物的時候,她也拒絕了。
邵溫白的本意是想借著這個機會,把“曲瑛”引出來,然后解釋清楚,免得在她心里留下疙瘩。
但蘇雨眠的表現,非但不像留下疙瘩的樣子,甚至半點不介意自己從前和另一個女生的緋聞。
對這個鐵皮箱,和里面那份曲瑛送他的禮物,沒有半點好奇。
這
是作為女朋友正常的反應嗎?
還是說
她已經生氣了,只是自己沒察覺?
直到邵溫白洗完澡,躺在床上,這個問題還一直困擾著他,沒能得出一個明確的答案。
突然,他掀開被子,坐起來。
快步走到客廳,從箱子里拿出曲瑛那份禮物,拆開。
一個燭臺。
邵溫白檢查了一遍,沒有字條,也沒有賀卡之類的東西。
就是一個簡簡單單、普普通通的燭臺。
他不由輕舒口氣。
返回臥室,躺下,這次終于睡著了
翌日,陽光明媚,天朗氣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