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瑛啞口無。
半晌,才重新說道:“最后一個問題。你刷掉我的簡歷,是因為我確實不合適,還是因為我......送過那個燭臺?”
邵溫白:“確實不合適。”
頓了頓,還是告訴了她原因:“你的專業(yè)方向和我們實驗室另一位成員有重合。”
“我想要的新成員是能夠提供新思維、新方向的人,即使學歷和研究成果不是最優(yōu),但只要方向正確,實驗室自會幫他達到最優(yōu)。”
“我招的是新人,不是滿級選手。”
曲瑛聽罷,一時恍惚。
但對上邵溫白認真的眼神,她知道,這就是答案。
沒有敷衍,也沒有撒謊。
不知過了多久,曲瑛黯然點頭:“我明白了。”
邵溫白轉身離開。
突然——
“你之前說,你收到了燭臺,也看到了蠟燭里的字,那你可曾有一絲的怔忡或心動?哪怕只是想起我這個人?”
邵溫白:“包裝盒上寫了你的名字,所以我才知道是你送的,但也只知道名字。”
下之意,對不上臉。
“至于怔忡和心動,沒有。”他實話實說。
但心虛還是有那么一點。
因為蘇雨眠的提醒,才讓他關注到蠟燭,果然,里面藏著玄機。
但心虛,也只有那么一瞬。
因為并非他主動招惹,也并不知道當初有這么個人,對自己抱著這樣的心思。
既然不是他的錯,心虛似乎沒什么必要。
好在,眠眠比他想象中更冷靜,也更理智。
甚至因為她如此過分的理智,還一度讓他生出一種她不夠在乎自己的挫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