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滾開!”
燧神曜甩開自己的手,沖著那金袍婦人低吼了一句。
金袍婦人頓時怔住了,她壓抑心里的惱羞成怒,咬牙委屈道:“曜曜,你怎么可以這樣跟伯母說話呢?”
況且,過幾天就不是伯母,而是婆婆了。
她還能忍受,燧神岳倒是一下激動了,這些天他只要出燧神窟,外面都是關(guān)于李天命和燧神曜的流蜚語,他再大度,心里都得全是怒火,更別說,他根本就不是一個大度的人。
于是,他當(dāng)場吼道:“燧神曜,你用什么態(tài)度和我娘說話?你眼里還有尊卑嗎?”
他吼的很大聲,把他母親都給嚇住了。
燧神曜聽完,冷笑了一聲,道:“燧神岳,你敢吼我了是嗎?不繼續(xù)維護(hù)你的穩(wěn)重人設(shè)了?”
那金盈圣祖見狀,連忙呵斥燧神岳,道:“小岳,曜曜只是心情不好,難免一時間說了胡話,你別大喊大叫的,成何體統(tǒng)?”
燧神岳只能忍住,畢竟他要等的日子,就只有十幾天了,他不能出錯。
只是燧神曜還是冷冷道:“我可不是心情不好,我就是看你們不爽,趕緊滾開,好狗不擋道。”
說完,她直接推了一下金盈圣祖,從她的身邊越過去。
金盈圣祖在這一剎那,眼中流露出了至深的憤怒,只是她還是忍住了。
燧神岳也是如此!
只是,他在要發(fā)作的時候,被金盈圣祖強(qiáng)行拉住,只能將一腔怒火全部壓制在心底。
快要?dú)庹恕?
“等過門了,看我怎么整死你這無禮的臭丫頭!”
他們母子,想的都是一樣的。
而且,他們不敢對燧神曜發(fā)作,但看到李天命和極光圣祖的時候,他們母子兩人的臉色就變了。
極度陰寒。
“極光,你最近引導(dǎo)了很多輿論,是你把曜曜教成這個樣子的,你所做的一切,我都會跟你爹說清楚!”金盈圣祖面色不善道。
“去告狀唄,你又不是第一次,呵呵。”極光圣祖對她,也沒什么好臉色。
她喊了一聲李天命,同樣越過這金袍婦人離去。
李天命的目光,和燧神岳交錯而過,他完全看出來了,這燧神岳根本不掩飾他對自己的殺機(jī)。
“為何你們都這么討厭燧神岳的母親?”李天命輕聲問。
“這心機(jī)女人做的事,我要是說出來,絕對惡心死你,也惡心我自己,所以我懶得說。曜曜對燧神岳影響一直不少,有八成原因都在他娘身上。”極光圣祖頓了頓,然后補(bǔ)充道:“當(dāng)然,我也是,這種女人,教不出什么好兒子。別看小岳看起來像個老實(shí)孩子,骨子里壞得很,這騙得了我二哥,騙不了我。”
“燃星圣祖這么糊涂?”李天命有點(diǎn)想不通。
“他不是糊涂,他什么都懂,他只是愛了別人,不愛子女了。”說到這里,極光圣祖聲音有些無奈,她對李天命苦笑了一聲,道:“曜曜出身確實(shí)很高,但她確實(shí)也是個苦命孩子,運(yùn)氣也不怎么好,就看這一次吧。”
“嗯”
兩人剛說到這里,背后,那燧神岳忽然問道:“聽說獄魔壆突破了,現(xiàn)在是二方垿境,他打敗了齊天鑒登頂?shù)谝涣耍銈冞@么著急出去,該不會是想挑戰(zhàn)造化天榜吧?”
沒人回答他。
不過,燧神岳自己卻笑了。
“行,我也去看看你們絕望的樣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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