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一來有點過分。
靳寒竟然同意了,他點點頭,“也可以,麻煩來了我自然會解決,你放心。”
按照他這么說,我立馬就可以找人跟媒體放話,劉悅的事情是靳寒做的,我不知情,接下來的麻煩都由他去解決,可是我沒辦法置身事外,因為我本來有機會可以救劉悅,是我放棄了。
說到底,我間接地懲罰了劉悅,她落到今天這一步,我同樣有參與。
等到她醒了再指控我的話,我反而會面臨更大的麻煩,那就撒謊推卸責任,與其那樣,我還不如現(xiàn)在就面對這些事情,況且靳寒現(xiàn)在在處理,我相信以他的能力,他能以最快的速度將事情解決掉。
我們兩個在這邊聊著天,向晴死了以后,留給我的爛攤子就是莫須有的罪名,以及劉娥他們對我無盡的恨意,讓我不得不和靳寒繼續(xù)有牽扯,因為我們之間的那根線一直沒有斷開。
這時有人經(jīng)過我身邊,故意撞了我一下,我沒有準備的情況下,身體不穩(wěn)往旁邊傾斜了起來,靳寒立馬就抓住了我的胳膊,將我的身體扶穩(wěn),我稍稍靠在了他的手臂上,好幾秒才穩(wěn)下來。
而撞的那個人,正是孟欣欣。
在這之前我只見過孟欣欣兩次,一次是在醫(yī)院,一次是在酒吧門口,她對我的敵意都不用說,赤果果地表現(xiàn)出來了,這次也是一樣,直接就撞了我的肩膀,力道之大,足以表達她心中對我的怨氣。
見我站穩(wěn)了身子,孟欣欣又瞅了一眼靳寒,很直接地開口了,“你和你前夫都還在牽扯不清,為什么還要去相親?你想腳踏兩只船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