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怎么了?蘇狂哪里去了?”村樹完全是一無所知的模樣愣愣的問道。
徹底的無語了,其中一個佐官似乎是最先反應(yīng)了過來,猛然的喝道:“將官,剛才您是不是被控制了?”
轟然,所有人都明白了,村樹可能是被對方控制住了思維,所以才會那么干,可是村樹本事是r忍術(shù)高手,對于華夏的迷幻術(shù)也有所了解,怎么會輕易著了道?再者說,華夏的迷幻術(shù)雖然厲害,可是也完全到不了,可是讓對方聽自己指揮的地步!
當然,就算是小鬼子想破腦袋,也絕對想不出來蘇狂使用的是龍神之眼,強大的迷魂陣被蘇狂強化過后,配合龍神之眼的威力,哪里是村樹這種小鬼子可以抵抗的。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村樹似乎意識到了蘇狂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跑了,心里一股怒火涌了上來,而下面的人卻是面面相覷,誰也不敢說話。
“說!”
村樹雖然身為將官,可是一向都是好脾氣,這是他第一次如此雷霆大怒,那些士官們幾乎傻了,還是一個佐官站出來,猶豫片刻后將事情的原委說了個遍。
轟然,村樹瞪大了眼睛,就仿佛是死了一半,片刻過后,一股鮮血吐了出來,染紅了海岸。
“我愧對天皇,愧對首相,是民族的恥辱,唯有一死謝罪了!”村樹說著,轟然拔出手里的刀,毫不猶豫的朝著自己的腹部刺去。
愣住了,他們沒想到自己的將官竟然會自殺!
絕對不可能的事情!村樹曾經(jīng)是那么干練深沉的一個人,可是今天竟然被蘇狂氣的和周郎一個下場,還好那些手下有反應(yīng)快的,一個箭步?jīng)_上去,將精神恍惚的村樹推到,刀子也落到了地上。
“不可能,這是不可能的。”村樹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這個事實,一直重復(fù)這句話,怕是要的精神病了,而且就算是死不成,下半輩子始終背負著這個陰影,絕對是生不如死。
“將官,你不能死啊,你要是死了,我們的艦隊就潰不成軍了?!币幻抗倭髦蹨I,可是村樹毫無反應(yīng),當年的出色忍者,竟然被蘇狂瞬間擊垮了,簡直成了行尸走肉。
華夏人說,天道不爽,必有報應(yīng),多行不義必自斃,這幫小鬼子祖上不積德,后輩也不承認歷史,報應(yīng)是難免的,只是他們沒想到竟然來的這么快。
村樹威風凜凜的走出東京,意氣風發(fā)的來到了這里,準備拿下水雷島,給華夏一個下馬威,可是沒想到,竟然成了精神病回去了,而且蘇狂的那段視頻也被放映了出來,整個國際一片嘩然,對于r國的認識更加‘深刻’了,而鬼子在國際社會的地位也一落千丈,幾乎到了抬不起頭做人的地步,各國的r國大使也狼狽逃回了島國,再無顏面出師,就連他們的首相,也因為保舉村樹的原因,差點引咎辭職,整個島國唉聲載道,舉國震動。
而他們的首相以及黨派的人,對蘇狂已經(jīng)不能用恨之入骨,碎尸萬段來形容了,他們的幾乎瘋狂了,甚至將他們監(jiān)獄里的死刑犯當做蘇狂,用機槍掃射,用刺刀殺死,殘害自己的國人來達到宣泄的目的。
這真的是報應(yīng),竟然到了他們自己的頭上,不過這樣正好印證了他們是喜歡殺戮,殘忍的民族,得到報應(yīng),也是應(yīng)該的。
中央那方面的高干看了蘇狂的表現(xiàn)之后,已經(jīng)不知道該怎么想了,副總理長大了嘴巴,幾次想要諷刺和攻擊蘇狂,可是話到了嘴邊,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說了,最后竟然用‘蘇狂破壞了華夏和r國的友好關(guān)系’為由,想要政治蘇狂,說是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,也不為過。
然而更加喪心病狂的事,副總理身旁竟然還有很多人贊成他,擁護他,不過這也難免,這便是政治斗爭,他們是一個派的,自然要‘團結(jié)一致’。
“主席,如果再不撤回來蘇狂,我怕r國就要和我們開戰(zhàn)了,難道您真的希望看見生靈涂炭,看到我們重新回到幾十年前?”
這個房間,只有主席和副總理兩個人,所以說話也沒什么估計,而這個副總理,可謂神通廣大,實力盤更錯節(jié),對于主席,即便敬畏,也敢說話。
“你認為,開戰(zhàn)我們一定會輸?”主席聽到后面,忽然冷冷的問道。
“不一定會輸,可是兩敗俱傷,對我們大為不利,只能讓那幫m國鬼子趁機占便宜啊?!?
副總理說的頭頭是道,仿佛真的為華夏國著想一般,而主席慧眼獨具,自然能夠看出副總理心里的意思,稍微思索,抬起頭,盯著副總理,以一種十分鏗鏘的語氣道:“撤回蘇狂,難道向曾經(jīng)侵略我們的民族低頭?難道那樣他們就不會攻擊我們?我看你是越老越糊涂,還是有私心?”
“主席……你這是什么意思,我身為副總理,自然是一心為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