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小子沒有躲開,他是不是瘋了?”一個士兵震驚的問道,這尼瑪簡直太逆天了。
“不要大意,他不是那么好對付的。”駕馭黑色長劍的男子低聲喝道,現(xiàn)在就剩下不到二十把劍了,還真的是未必奈何得蘇狂!
轟咔!
一個沉重的聲音,蘇狂眉頭都沒皺,直接伸出來兩根手指,狠狠地夾住了那把黑色的長劍,同時稍微發(fā)力,竟然將那把黑色的劍折斷了!
砰!
蘇狂順勢出掌,忽的一股罡風(fēng),比上一次大得多了,那些剩下的劍,就像是碰到了一塊鋼板一樣,瞬間沒了力量,直接懸浮在了空中,而那把黑色的劍,嗖的一聲倒轉(zhuǎn)而回,劍刃一面砰的一下,擊入墻壁,幾乎完全沒入進(jìn)去,而劍柄一側(cè),砸到了使用者的身上,瞬間讓他吐出一口鮮血。
嘩啦,隨著罡風(fēng)消失,那些長劍竟然失去了引力一樣,啪啦一下全都掉到了地上。
傻眼了,那些人徹底的看傻了,第一次和蘇狂交手,蘇狂沒有像他們想的一樣使用龍神之魂什么的,只是簡簡單單的一揮手的功夫,竟然擋住了所有攻擊!
應(yīng)該有準(zhǔn)備的,他們是見到過蘇狂對戰(zhàn)不滅金身的,狠狠地咽了口吐沫,他們倒是不傻,知道蘇狂不會輕易殺人。
“蘇先生,我們陳師叔讓我們守在這里,任何人不能擅自進(jìn)去。”一個弟子腦子還算賺的快,立即解釋道,事實上也的確是這樣,不過陳貴可絕對是沒有讓他們對蘇狂動武,那簡直就是找死。
“我們沒有硬闖,你們誰去通知他,就說我們有辦法治好三奎掌門。”蘇靜雅傲然的說道,好在那些弟子不敢直視她,不然蘇靜雅還是會心虛的。
“我!”立即有個弟子應(yīng)聲道,連忙逃離了這個是非之地。
“陳師叔,不好了,陳師叔出事了!”
外面慌忙的大漢,不顧兩個門前守衛(wèi)的阻攔,好像是受了多大冤枉要到衙門告狀的大聲吼叫著。
“怎么?是來找你的,趕緊出去看看。”一個長老低聲說道。
“是。”陳貴眸光一動,應(yīng)了一聲,立即趕出去,打開門,那個家伙還在撕心裂肺的喊著陳師叔出事了!
“喊什么喊,我好著哪,出什么事!”陳貴不耐煩的喝道!
“師叔,您可出來了,蘇狂……蘇狂又來了。”
臉色一變,陳貴心狠狠一顫,蘇狂搞的是什么鬼?難道這么快就找到辦法了?還是說他真的是另有所圖?
“他都說什么了?”
“他……他說他可以治好掌門人。”那個弟子小聲的說道,不敢抬頭去看陳貴。
“什么這怎么可能?如果他真的能治好掌門人,剛才就不會離開了,掌門人傷的那么嚴(yán)重,莫非蘇狂真的片刻就找到了解決的辦法?”
兀自猶豫,房間之內(nèi)卻傳出一個渾厚的聲音:“去吧,福禍命中注定,躲不過,閃不開的。”
眸光一亮,陳貴回頭立即行禮:“是,長老,我這就去。”
陳貴步子很快,將那個弟子直接甩在了后面,他的目的很明確,就是接過來蘇狂。
呼,一股罡風(fēng)沖來,蘇狂微微側(cè)目,就看到了陳貴的身影。
畢竟是師叔級別的,修為的確比那些弟子高出太多了。
“師叔,您可來了,這個蘇狂又來找事!”那個使用黑劍攻擊蘇狂,被劍柄撞了一下的家伙立即告惡狀,看來剛才那一下蘇狂還是輕了。
“下去,這里哪有你的說話分!”陳貴眉頭一皺,濃重的眉毛聚在一起,倒是真的很威嚴(yán),嚇得那個家伙登時愣住了,差點沒摔在地上。
“是……是。”
哆哆嗦嗦,他現(xiàn)在是兩面不是人了。
“蘇先生,我們長老有請。”陳貴伸手表示歡迎。
蘇狂點頭,心里琢磨著練劍門的長老看樣子身子骨都挺硬朗的,練劍花費了那么多心血,遭逢大難都沒事,可是他們的下一代弟子,如同大劣和霍光等人,都已經(jīng)玩完了,就是三奎也命在旦夕,看來運氣著實不如他們。
“你的話那么多,我看要給你改改這個毛病。”
蘇靜雅天仙般的面孔轉(zhuǎn)過去,盯著那個是用黑劍的男子說道,瞬間那里所有的弟子心里都一陣小激動,可還沒等發(fā)花癡,蘇靜雅手一擺,啪嚓一聲,竟然將那個家伙的下顎拍的骨裂了!
瞬間,所有看著的弟子都傻了,渾身上下像是冬天被澆了一盆冷水,寒意布滿全身啊!
看樣子蘇靜雅還是手下留情了,不然都有可能將他的下顎排成粉碎性的,那可就真的完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