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嗔怪也不是那種可以結(jié)交的朋友,但是無緣無故的得罪了畢竟是不好。
不過蘇狂也不用跟他低頭,不用說宮小憐的實力,蘇狂單憑自己就不用怕他,畢竟蘇狂的體內(nèi)還有龍神在。
“盤脊功法丟了,那也是天道觀內(nèi)門長老的事情,再說了南嗔怪長老你都閉關(guān)很多年了,這一次忽然出關(guān),看起來就是為了滴血菩提和盤脊功法兩件事情吧,滴血菩提已經(jīng)沒希望了,眼下就剩下盤脊功法的事情了,長老你修為如此之高,洞察能力之強,尋找盤脊功法的事情上,無論是從我們在天道觀內(nèi)的地位,還是你我的修為差距上看,都應(yīng)該是你的責任吧。”
嘶……
南嗔怪長老口中呼出一股陰冷的氣息,他瞄了蘇狂一眼,此話說的滴水不漏,他竟然是找不到反駁的理由。
再三思索,南嗔怪心里郁悶氣結(jié),卻無可奈何,再三的思索之后,只能退一步,沉聲道:“蘇狂,如果你可以幫我找到盤脊功法,我們可以共享,如何?”
盤脊功法屬于秘傳的功法,也就是說最好是一個人獨有,和很多門派一樣,都是壟斷著自己門派的神功。
作為鎮(zhèn)派之寶,就算是面對滅門的威脅,也很少有人將鎮(zhèn)派之寶交出,因為一旦交出去,基本就意味著這個門派滅了,他們本質(zhì)的東西已經(jīng)不再。
而很多門派就算是被殺的只剩下一人,憑借保留下來的頂級功法,依舊可以興宗復(fù)仇。
強大功法的重要意義,不需要過多的語,就可見一斑了,而南嗔怪愿意將盤脊神功分給蘇狂,自然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的。
那種功法,誰不想只是自己享有啊。
“呵,盤脊神功而已,剛才你不是見識了我的力量,它的防御雖然強大,不過卻不比我的龍神之魂,我犯不著花費時間去研究它,得不償失,所以南嗔怪長老,我只能抱歉了,這個請求,我無法同意。”
孤傲,冷峻的站在南嗔怪的面前,蘇狂的臉上沒有半分畏懼的神色,而南嗔怪則是臉色大變,一陣震驚,盯著蘇狂的瞳孔收縮,手里的黑色權(quán)杖轟的一下浮現(xiàn)出密密麻麻的黑色符文,他是真的被惹怒了,似乎是想要對蘇狂出手了。
蘇狂嘴角上揚,冷笑一聲,壓根沒把那股可怕的壓力放在眼里,轉(zhuǎn)身,蘇狂就要離去。
瞳孔再次收緊,南嗔怪握著權(quán)杖的手更加用力,筋脈都爆發(fā)了出來,咯吱咯吱的作響。
然而他卻沒有出手,只是狠狠地盯著蘇狂。
蘇狂的腳步已經(jīng)快邁入房間之內(nèi),南嗔怪長老終于是忍不住了,沉聲道:“等一下。”
緩口氣,南嗔怪松開了權(quán)杖,收回了所有的威嚴壓力,瞇縫著眼睛笑著說道:“蘇狂你果然是少年英雄,有膽有識,剛才老夫只是試一試你罷了,不要介意。”
“我沒有介意,只是尋找盤脊功法我真的沒那個興趣,也不愿意花費那個精力。”蘇狂如實說道。
南嗔怪眸光深邃,仿佛是看不見底一般,他不語。
尋找盤脊功法,當真是大海撈針一般!
“不過,也許有個地方可以試一試。”蘇狂忽然伸出手,吹了個口哨,十分無所謂的說道,那表情和語氣,實在是太過戲謔,根本不像是在說一件嚴肅的事情。
若是往常哪個年輕人敢如此和南嗔怪說話,他早就暴怒了,不過今天他毫無辦法,反而還要賠笑問道:“什么地方?”
“暫時還不能告訴你,我也只是猜測,不過我還回去拜訪天道觀的,你不用著急,既然你已經(jīng)出關(guān)了,想必也不急于一時去閉關(guān),等我去了之后,一切自由分曉。”
“當然了,我也不太確定,到底能不能找到。”
咯吱一聲,南嗔怪長老握著權(quán)杖的手再次收緊,一股怒氣根本掩藏不住的爆發(fā)了出來。
但是,也只是爆發(fā)了出來而已,深深地吸口氣,他還是努力的壓制了下去,并不敢再有別的舉動。
他自己找,就是大海撈針,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找到,有蘇狂幫忙,畢竟是輕松了許多。
“好吧,我依你所說。”南嗔怪長老深深地吸口氣,只能同意,同時有意無意的瞄了房間內(nèi)一樣,一個曼妙多姿的身影讓他更加忌憚。
小憐的背后勢力,是他不敢觸碰的。
化作一道光芒,南嗔怪快速離去,這一次來雖然沒有收獲,不過畢竟是沒丟臉,想起來金錘暴龍那灰頭土臉的模樣,南嗔怪不禁暗暗發(fā)笑,畢竟多年的老對頭,在自己面前出丑,還是很讓他快意的。
蘇狂看著南嗔怪離去,便是不再理會他,此人城府比較深,不過一時間構(gòu)不成威脅,而且他和金錘暴龍長老關(guān)系僵硬,倒是可以讓她們互相牽制。
“蘇狂哥。”小憐嗖的一下冒出了頭,調(diào)皮的吐舌對蘇狂笑笑,蘇狂點點頭,隨即走了回去:“抱歉了,那個長老實在是煩人,我不出去理會又不合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