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一聽,當即保證,赴湯蹈火,在所不辭。
蘇狂心道讓你們赴湯蹈火,怕是你們有那個心,也沒那個膽量,不過等上了蘇狂這條賊船,就算是想要跑,也不容易了。
榮希從來沒有見到過自己的兩個哥哥這么對一個修士恭敬過,但是她也不傻,兩個人都看著蘇狂,那蘇狂的處境應該也不怎么好。
“你們兩個沒安好心,不過要是讓我知道蘇狂哥因為你們遇到危險,我可不會放過你們。”
兩人膽寒,這個榮希只有榮光能壓制,沒有榮光在場,他們兩個哥哥還真的不敢招惹。
打吧,打不過。
找屬下打,得了,這事情傳到榮光耳朵里,兩個哥哥糾結屬下圍攻妹妹,估計就可以切jj了。
所以兩人當即縮頭烏龜一般的說道:“那怎么可能,我們怎么可能讓蘇先生受到威脅。”
眾人正說著,蘇狂忽然眉頭一皺。
對面,一個長臉蒼老的男人,正盯著自己看。
蘇狂一陣心驚,此人散發出來的氣息,十分的特殊,竟然好似是巫族的。
“天武……”蘇狂暗暗估算,最后發現自己竟然完全能力估算出對手的實力等級。
“蘇狂,怎么了?”容止先看出了問題,關切的問道。
蘇狂心中暗暗叫苦,關心自己的人,居然只是為了拉攏自己,不過也好,正好可以利用利用他們的力量。
“那個巫族的修士,跟我有些仇怨。”
“巫族?為何跟你有些仇怨?”容止和榮慶一起問道。
“上一次刺殺榮光城主的刺客,其中我斬殺了一個,消息可能走漏,也許他當時發了消息回去,將我的面貌也發了回去。”
榮慶和容止一聽到刺殺這件事情,簡直恨得牙癢癢,兩兄弟雖然爭斗,不過他們很清楚,如果父親出事,他們兩個還沒有成事的小兔崽子,瞬間就會被其它涌入榮城的勢力碾壓,如果榮光死了,他們兩兄弟也難以幸免。
覆巢之下焉有完卵?
“媽的,竟然還敢來我榮城!”榮慶罵道。
“兩位公子稍安勿躁,我看此人深厚沉穩,并非像是刺客同伙,幾年來巫族修士漸漸減少,零落四方,他們未必相識。”老梅上去勸道。
“也許是我多疑了吧。”
蘇狂一句話讓榮慶和容止來不及好好思考老梅的話,當即發狠道:“不可能,我們相信蘇先生的眼睛,看來此人的確是有問題,蘇先生放心,此人一旦有所動作,我們一定立刻出手。”
蘇狂抱拳:“如此,多謝了。”
端坐在二樓的長臉修士臉拉得更長了,有些狐疑的看向蘇狂。
“為何這小子反而更加鎮定了,甚至有點開心,莫非他有把握可以戰勝我?難道他就不擔心我有埋伏?”長臉修士有些吃不準蘇狂了,他本來也沒有打算在如此場合出手。
說到底,這里是榮城,他必須要找個無人的角落解決蘇狂。
“哼,任憑你有什么陰謀,憑老夫的實力,足以斬殺你。”
想到此處,長臉修士開始閉目養神,等著綠地精的出場。
巫族,擁有一種獨特的巫術,相傳已經失傳很久了,便是可以壓制修士本身的修為等級,即便是靈氣爆發到了天武,但是修為很可能還留在地武,這種獨特的巫術只是潛伏身份所用,而且極其難以修煉,所以很多人并不選擇這門巫術浪費精力。
久而久之,反而失傳了。
但是這老家伙卻是略懂皮毛,此刻竟然可以將修為壓制到天武王者一元丹之下!
挑戰綠地精,他的資格是足夠的。
一陣子過后,眾人的新鮮勁終于過了,注意力漸漸地從蘇狂的身上轉移了出去。
“今天的挑戰,開始最精彩的部分,壓軸大戲,綠地精!”
隨著主持修士的一聲大吼,瞬間場地開裂,陣圖轉動,一道道光芒閃爍,綠地精的囚籠緩緩地從下方升了上來。
綠地精一聲嘶吼:“爾等修士皆是螻蟻,誰敢來挑戰我!”
噓……修士們震撼,一個牢籠中的妖獸,竟然也敢如此囂張?
眾人義憤填膺,可是誰都知道這妖獸的可怕,偏偏規矩立的好啊,只能是等級相若的修士,才能挑戰!一些老前輩只能干跺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