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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小子是不是瘋了?”
這是人們聽到李沐塵的話之后的第一想法。
在武林大會上,當(dāng)著宗師的面,居然質(zhì)疑武林人士共同的信條。
“這小子死定了!”
人們憤怒而又憐憫地看著李沐塵。
柳金生打量了李沐塵幾眼,確定此人平平無奇,以為只是年輕人的狂浪語,作為宗師,他自然不好計較,不然就失了風(fēng)度。
但他身邊的人可不答應(yīng)。
柳旭大怒,指著李沐塵罵道:“你是個什么東西,也敢質(zhì)問宗師?”
李沐塵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。
旁邊的林云跳起來,回罵道:“你又是個什么東西,臉都被打腫了,也配出來說話?”
錢坤忍不住贊賞地點點頭。林云跳出來的正是時候,柳旭是柳家的后輩,只是有宗師撐腰,才這么豪橫。如果李沐塵和他對上,檔次就低了。現(xiàn)在林云跳出來,比柳旭還年輕,但氣勢一點也不輸。如此就把李沐塵抬上去了,氣勢上絲毫不弱于柳金生了。
但錢坤也暗自替李沐塵擔(dān)憂。
昨天的事情一發(fā)生,他很清楚,李沐塵和袁家已經(jīng)是不死不休的局面,袁壽山今天肯定要借何長春的手來動李沐塵,這是袁家唯一翻盤的機會。
而在錢坤看來,李沐塵最好的辦法,當(dāng)然是倒向何長春的對立面,也就是柳金生一邊。
可現(xiàn)在這條路已經(jīng)堵死了,李沐塵得罪了兩大宗師,今天要出展覽館的大門,恐怕很難了。
高子項也是同樣的想法。他看向父親高士憲,希望父親能幫忙說句話,畢竟李沐塵救過他和他夫人。
高士憲輕嘆了一口氣,搖了搖頭。這時候又能說什么呢?宗師當(dāng)面,話是李沐塵自己說出來的,只能憑他自己的本事收回去。
袁壽山十分得意,錢、高兩家人的態(tài)度他都看在眼里,只要這兩家不強行出頭,他敢斷定,李沐塵今天必死無疑!
都不用宗師出手,他自己就行。
就在昨晚,袁壽山在何長春的幫助下,已經(jīng)突破了卡了幾十年的關(guān)卡,終于達到了宗師境界。
在他眼里,李沐塵最多也就是宗師。如今境界平齊,自己多幾十年的經(jīng)驗,加上有先天大宗師掠陣,怎么也不會輸給李沐塵。
袁壽山?jīng)Q定了,今天要親手殺了李沐塵,也好讓那些小瞧了袁家的人看看,袁家自己就有宗師,而不是靠抱宗師大腿來的。
柳旭見林云一個小屁孩敢來罵他,更是怒不可遏,上去就要動手。
卻被柳金生身邊的中年人一把拉住了。
“叔,干嘛攔我,他們?nèi)枇R宗師,我要教訓(xùn)他們!”柳旭怒道。
中年人瞪了他一眼:“自己被誰打了都不知道,你拿什么教訓(xùn)?丟人現(xiàn)眼!”
柳旭瞬間就蔫了。
中年人看向柳金生,見柳金生點頭,就上前一步,朝李沐塵微一拱手,道:“在下柳振武,請問尊姓大名?”
“李沐塵。”
李沐塵的名字報出來,大廳里響起一陣不小的騷動。
“他就是李沐塵?”
“李沐塵是誰?”
“你們沒聽說昨天錢塘湖上的事嗎?”
“錢塘湖上什么事?”
嘰嘰喳喳的半天,總算大部分人都知道了昨日李沐塵訂婚,京李集團聯(lián)合錢、高以及諸多世家,聯(lián)合圍剿袁家的事情。
“原來是京城李家的后人,難怪這么豪橫!”
“李家不是早沒了嗎,還豪橫什么呀?”
“嗐,瘦死的駱駝比馬大!”
“是啊,像李家這樣的世家,只要血脈還在,說不定哪天就又崛起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