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,主人做什么,我們哪里知道,您跟我說也沒用啊。”門童假裝很難為情的說道,氣的蘇靜雅差點沒拿出雷神之珠動手。
這個小門童,別看長得老實,可是嘴上卻不饒人,讓一向自傲的蘇靜雅也吃了個啞巴虧。
“算了,人家的事情不愿意說,咱們也不能強迫不是。”蘇狂打個圓場道。
“哼,蘇狂,不要忘了你來干什么。”
蘇靜雅眼睛瞪得混元,顯然不是在開玩笑。
蘇狂坐在椅子上泰然若之,仿佛沒聽見蘇靜雅的話一般,不過蘇狂肯定知道自己是為什么來的這里,這一點不用蘇靜雅提醒。
“周剛?cè)ツ睦锪耍髡f吧。”蘇狂一掃剛才的好脾氣,忽然清了下嗓子質(zhì)問道,瞬間威嚴(yán)的像是判官。
心頭一顫,這個門童都不知道為什么會害怕。
“我也不清楚主人是不是出去了,可能在家里忙生意吧……”說這話的時候門童顯然是有些心虛,瞬間的表情根本逃不過蘇狂的眼睛。
“果然是這樣,看來我猜的沒錯。”蘇狂心里沉重的想到,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結(jié)果。
周剛和他父親都是生意人,而且就是做‘寵物’生意的,現(xiàn)在得到了彩斑斕而且還沒在家里,就算是傻子都會想到是去尋找買家了。
雖然蘇狂不愿意這么想,可是事實愛在眼前,如果不是自己想的那樣,周剛他們一定會在家里精心喂養(yǎng)彩斑斕才對。
“說,不然的話我們就不客氣了。”蘇靜雅威脅到,那語氣那眼神仿佛是報剛才的一箭之仇。
這個小門童從訴苦上次來就被周剛信任,這是蘇狂看在眼中的,因此蘇狂不相信門童對于周剛父子的去向一點不知道。
“這……我真的不知道啊,不然你們想怎么樣?在我們這里鬧事……”小門童一句話沒說完,蘇靜雅手里的雷神之珠光芒一閃,瞬間將旁邊的桌子椅子劈成了兩半,還帶著幾分焦灼的味道。
蘇狂眉頭一皺,不過竟然沒在說什么,任憑蘇靜雅繼續(xù)逼問下去。
或許蘇靜雅的方式比蘇狂的更加好用,使用迷魂陣太費精力了,實在是沒必要。
“現(xiàn)在你還打算不說嗎?”蘇靜雅嘴角微微上揚,露出了十分美妙的弧線,整個人都顯得美艷異常,不過話中的寒意確實讓門童渾身一顫,仿佛如芒在背。
“沒有主人的允許,我是不能說的。”門童低下了頭,不敢去看蘇靜雅和蘇狂,看得出來,這個門童是真的很害怕。
蘇靜雅的本事門童是看見了,可是他更清楚,周剛父子可以說是‘偽面君子’,萬一被他們知道了是自己口風(fēng)不嚴(yán),回來之后一定會殺了自己的。
“蠢貨,我們又不會跟他們說是你透漏了消息,你也死不承認(rèn),天知道我們是怎么找到他們的,再說了,我的雷神之珠可不長眼睛,萬一一個不小心把你劈死了,可別說我沒事先提醒。”
蘇靜雅本來很性感,可是一瞪眼,還真的挺嚇人的,加上雷神之珠的威力早將門童嚇得不行了,他那里還敢隱瞞,只能如實說了。
原來,蘇狂和蘇靜雅走了的那天夜里,周剛父子就吩咐了門童等人管理鋪子,他們兩人行色匆匆的離去了,盡管門童沒問去了哪,但是聽兩人的談話,似乎出現(xiàn)了東皇大廳四個字!
“東皇大廳!”蘇狂和蘇靜雅微微一愣,兩人相視一眼,露出了沉重的臉色。
東皇大廳不是普通的地方,就算不是京城的人也知道,而蘇狂對于東皇大廳四個字,是再熟悉不過了,當(dāng)年老楊就說起過他的恩人,就是東皇大廳的創(chuàng)世人!
華夏國前副軍委主席,這個職位夠震驚了吧,不過知道東皇大廳幕后身份的人不過,大多數(shù)還以為只是普通富商創(chuàng)建的。
這是一個極其特別的公司,縱橫各種生意,但卻以影視業(yè)和房地產(chǎn)為重,取得的成績也遠遠超出了外人的想象,而其總裁向來低調(diào),就是東皇大廳的員工,都未必知道他們總裁的長相。
而且京城有個小故事流傳的很廣,說一個外國人來了華夏國,不知道誰知主席,不知道哪里是首都,可是唯獨知道東皇大廳,可想而知其影響力!
“這樣的話,可就難辦了。”蘇狂眉頭一皺,沉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