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己最薄弱的是什么,往往是對方最感興趣的。”蘇狂忽然想起了這句話,以前執(zhí)行任務的時候,這句話可是牢記在心。
“我們現(xiàn)在最薄弱的地方,在哪里?”蘇狂自自語的嘀咕了一句,忽然眸光一閃“空軍!”
沒錯,蘇狂的海軍力量和陸軍都有把握和敵人叫板,可是空軍方面卻薄弱極了,一旦敵人動用大量的戰(zhàn)機,蘇狂就是有通天的本事,也必敗無疑。
雖然這里是華夏的地方,可是華夏的戰(zhàn)機主要都在首都那里,距離這里很遠,而r國本來就距離水雷島不遠,他們?nèi)绻崆白鰷蕚洌瑥谋就疗痫w,半天就可以到達這里,對蘇狂的海軍基地狂轟濫炸。
事態(tài)緊急,蘇狂如果向中央請示恐怕來不及了,那么多軍用飛機的調(diào)動,也不是方便的,現(xiàn)在唯一可以利用的,就是高射炮了。
沒有飛機可以和敵人在空中周旋,就只能借助高射炮的威力,可是目前蘇狂手上的高射炮數(shù)量不多,超不過五十架,真的打起來也是炮灰,平均三臺高射炮能夠擊落一架飛機,那都是萬幸了,而r國要是真的開戰(zhàn),一出手就有上千架飛機啊!
冷汗,蘇狂第一次感覺到了如鯁在喉的感覺,現(xiàn)在對方的空軍威脅就像是一柄利劍,已經(jīng)架在了喉嚨之上,一旦動手,蘇狂必輸無疑。
砰的一聲,蘇狂的拳頭狠狠的錘在了桌子上,外面的警衛(wèi)見了,相顧失色,可是卻不敢說什么。
現(xiàn)在除了蘇狂之外,恐怕沒有人意識到了危急。
“不行,一定要盡快解決這個問題。”蘇狂霍然站起來,立即召集了還沒有走遠點將軍們回來。
眾人神色肅穆,看著蘇狂,就知道出事了。
“諸位將軍。”蘇狂沉聲道,臉色很寒冷。
一陣疑惑,他們都不敢大聲說話,蘇狂的本事他們見識了,既然連蘇狂都這么發(fā)愁,他們自然不敢逞能。
“你們想過沒有,如果對方用飛機作戰(zhàn),我們怎么應對?”
你看我,我看你,這很簡單啊,用飛機迎戰(zhàn)唄。
“我們的戰(zhàn)機非常先進,幾乎趕上了世界上的一流水平,真的打起來,我們不怕。”以為將軍沉穩(wěn)的說道,比較有自信。
眸光一轉(zhuǎn),蘇狂看向李將軍。
“我認為水平如何不是關(guān)鍵,現(xiàn)在最關(guān)鍵的是,我們的戰(zhàn)機只有百余架,萬一對方和當年珍珠島一樣,發(fā)動了大量的戰(zhàn)機偷襲,我們?nèi)绾问呛茫俊崩顚④娞嫣K狂說出了想法。
蘇狂點頭,看著眾人,等著回答。
“這……”眾人一陣冷汗,話說不出來了,的確是太危險了,如果不是蘇狂和李將軍提醒,他們恐怕被炸死在家中,還不知道怎么死的那。
蘇狂上次那么整村樹,讓鬼子丟盡了臉面,現(xiàn)在對方真的玩命,可能性非常大,按照現(xiàn)在鬼子的國力,大概可以出動三千架,輕而易舉,足以一舉殲滅蘇狂的軍隊。
“副主席,你說怎么辦?”一個將軍急忙問道,剛才還是太平盛世,可是現(xiàn)在幾乎就是世界末日,如果處理不好這個問題,幾乎就是全軍覆沒。
“我剛來到這里,對于此地還不甚熟悉,這里有沒有地形崎嶇的深山,可以躲避飛機進攻的地方,我們可以埋伏在那里作戰(zhàn)。”
蘇狂說完,掃視諸位將軍,他們顯然是犯了難,這里是南方平原,上哪了找山?
“有,我知道一個地方,雖然不是大山,可是地形崎嶇,躲避飛機的轟炸,沒什么問題。”李將軍眸光一閃道。
“好,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。另外一件事,咱們這里應該有高射炮的制造工廠,現(xiàn)在我軍的高射炮數(shù)量不足,我想要應該還有庫存,咱們可以一口氣提出來,運往其它地方的,也扣下了,一切責任,我擔當。”蘇狂沉聲道。
蘇狂是軍委副主席,私自挪用高射炮,而且是軍事需要,倒也說得過去,可是……這里是中國三大高射炮制造工廠之一,其控制人,正是副總理,這些將軍就算是對政治不了解,可是二人的一些矛盾,也是了然于胸。
“有是有,只是那個工廠是副總理控制,我們怕是提不出來。”李將軍小聲道,蘇狂的眉頭瞬間繃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