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什么?”
忽然,蘇狂的氣勢陡然增強,一道強大的罡風(fēng)環(huán)繞在身體周圍,逼人的氣勢如同是一柄鋒利的刀刃,瞬間就要將那獅子臉的修士刺穿!
獅子臉的修士冷冷一笑,鄙視的打量了蘇狂一眼:“大火國是你的老窩吧,我?guī)煾敢呀?jīng)去了,那里有一個紅衣服的絕色女子,就是你的女人吧,估計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在我?guī)煾傅氖掷锪耍绻悴幌胨惺碌脑挘詈矛F(xiàn)在就乖乖的跟我回去,跟我?guī)煾刚埱笄箴垼苍S我?guī)煾杆先思掖笕舜罅浚€能饒你一馬,否則的話……嘿嘿,我們可不敢保證你那美人不遭遇點別的待遇。”
吼……
龍神感覺到蘇狂的體內(nèi)忽然發(fā)出一聲怒吼,這可不是他發(fā)出的,那種沉睡的野獸瞬間被這獅子臉家伙的一句話喚醒,蘇狂徹底怒了,雙眸猩紅,憤怒非常,轟的一下瞬間增強力量,那獅子臉修士得意洋洋的笑臉瞬間消失了,一陣身體顫抖。
“蘇狂,你在干什么?”
“糟了,似乎是惹怒他了。”紅發(fā)修士一臉震驚,一個下令身后的修士立刻一擁而上,直奔蘇狂而去,各種法器毫不猶豫的祭出,直接砸向蘇狂。
轟的一聲悶響,所有的法器仿佛撞到了結(jié)界一般,瞬間被震了回來,大多數(shù)修士的法器破裂,一些強大點的法器沒有被蘇狂的龍神之力震碎,然而施展法器的修士卻是體內(nèi)熱血沸騰,身體受到了極大地創(chuàng)傷。
“蘇狂,你想做什么?別忘了你的女人還在我們手里!”獅子臉修士感覺蘇狂的力量越來越大,他的手臂已經(jīng)快被蘇狂折斷了,而且蘇狂的架勢,似乎是要殺人了。
“死!”蘇狂忽然一聲怒吼,強大的靈氣順著雙臂迸發(fā)而出,瞬間凝聚在獅子臉修士的身上,蘇狂雙臂一撕,轟的一下靈氣爆發(fā),獅子臉修士瞬間被炸開,四分五裂,鮮血四濺,慘不忍睹,比那五馬分尸還好恐怖數(shù)倍。
那些被震得體內(nèi)丹田疼痛,雙臂發(fā)麻的修士正待重整旗鼓,不過看到眼前的一幕,瞬間傻眼了。
那獅子臉的修士可是他們中實力最強大的,然而跟蘇狂對抗,卻是死的這般凄慘,他們……就算是出手,怕是也就是送菜的命運了。
蘇狂眉頭一皺,瞄了一眼那紅發(fā)修士,冷聲道:“你們師傅還讓你們帶別的話沒有?”
紅發(fā)修士早就被嚇壞了,蘇狂問什么哪里還敢隱瞞,立刻答道:“沒有,我?guī)煾抵蛔屛覀儙氵^去。”
“恩,那就好,你們可以死了。”蘇狂平靜的說道,忽然身子一動,如同閃電一般的速度,瞬間無數(shù)修士還沒等反應(yīng)過來,不是脖頸折斷,就是胸口出現(xiàn)了一個巨大的空洞,或者是直接被攔腰劈成了兩段。
“糟了,看來是真的惹怒他了,連二弟都不是對手,我得趕緊跑。”
想到此處,紅發(fā)修士二話不說,撒腿就跑。
蘇狂沒用法器,只是用身體來斬殺那些老頭子的弟子,一會的功夫已經(jīng)是斬殺完畢,盯著紅發(fā)男子逃跑的方向,蘇狂祭出七殺劍,一劍出手,雷霆萬鈞之力轟殺而去。
紅發(fā)修士沒想到蘇狂竟然如此斬盡殺絕,當(dāng)即祭出法器破軍刺和蘇狂的七殺劍對抗,同時求饒道:“看在我?guī)煾档拿孀由希埩宋疫@一次吧。”
“你師父?若不是因為你師父,你們會死?真是到了地府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,可笑。”
說完,蘇狂的七殺劍忽然光芒暴漲,轟的一聲碾壓過去,那破軍刺瞬間被粉碎,點點光華散落下去,蘇狂一劍直接將紅發(fā)男子劈成兩半,隨后平淡的收回七殺劍,根本沒有多看這個廢物一眼。
“老家伙,你是找死!”蘇狂心里瘋狂的吼道。
不可能先回去找妙如雪了,那個老家伙在大火國之內(nèi)可謂是縱橫無敵,無人可以抵抗他,紅子和劉香兒他們現(xiàn)在很可能危險至極。
如果按照時間推算,那個老家伙應(yīng)該也就是到大火國不救,蘇狂二話不說,立刻朝著大火國飛奔而去。
“呵呵,這就是大火國?看起來并不是多大規(guī)模的國家啊,我還以為那小子是有多大的后臺,原來只是虛張聲勢罷了,這個小國家,即便是最強的宗門做他的后臺,我也不怕。”
說著,這老家伙一步步的邁入皇城之內(nèi),士兵攔住,這老家伙冷然道:“我是蘇狂的朋友。”
“什么?您是蘇狂……的朋友?”侍衛(wèi)士兵渾身一顫,現(xiàn)在蘇狂在大火國可是如同神靈一般的存在,既然是蘇狂的朋友,他自然不敢怠慢,連忙笑道:“您請暫且休息,我們立刻派人通知國王。”
“那好。”說著,老頭子被士兵帶到一個豪華的會所,這可是專門招待其他國家使者的地方。
“沒想到,蘇狂那個家伙的地位很高,呵呵,也難怪,畢竟這個國度內(nèi),他的修為和潛力,絕對無人可以復(fù)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