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蘇狂要是再這么無禮的話,白倩絕對不會手下留情。
“按照你們家主的做法,我覺得我生還的幾率并不大,即便是我能生還下來,你們家主會不會放我走?”
“當(dāng)然會。”
蘇狂笑了,盯著白倩問道:“那我會不會帶上我的朋友來報仇,將白家夷為平地?”
白倩臉色瞬間冰冷了。
如果是這樣的話,家主是可以察覺到的,我相信他不會放你走。
“那你認(rèn)為,我不走的話,我死在這里,我的朋友沒,會不會來報仇?”
這……
白倩忽然有一種說不出的郁悶,無論怎么說,惹上蘇狂都是一件難事。
“我們白家可以從此隱居起來,不問世事,我就不相信你們那些所謂的朋友,就那么神通廣大,可以找到我們。”
“那好,既然是隱居起來,那么到底是你得到什么好處?那件法器是你們家主的這一點毫無疑問了,你為自己考慮過嗎?”
“這個……”
白倩開始猶豫了。
她和白家的關(guān)系并不好,蘇狂正是看準(zhǔn)了這一點,所以才有信心。
至少蘇狂有機(jī)會!
白倩忽然眸光一閃,微笑著看向蘇狂,忽然拍了拍手,朝著蘇狂走了過去,贊嘆道:“好,不愧是蘇狂,果然是談判高手,只是沒有在我們家主面前發(fā)揮你這張嘴罷了,你說的很對,無論如何,我都沒有好處,而且很可能還要招來殺身之禍。”
“沒錯。”
不過你也別忘了,這一切的前提都是你先倒霉,然后才是我,所以現(xiàn)在比我更著急的,應(yīng)該是你才對吧。“
蘇狂聳了聳肩,毫不客氣的說道:“當(dāng)然了,現(xiàn)在的我是最著急的,我沒有否認(rèn)這一點,否則的話我來找你干什么?”
白倩狠狠地咬了咬牙,蘇狂接著說道:“當(dāng)然,如果我死在這里,我的師兄恐怕也會回來為我報仇,到時候你的問題可就大了去了。”
白倩不想死,更不想為白家當(dāng)做替死鬼,而她絕對相信,如果又危險了,家主會放棄所有人,自己逃走的。
這么一算,她的確是虧得很。
“不過我要是幫了你的話,也得有好處才成。”白倩淡淡的說道,開出了自己的條件。
“我不幫你,還有回旋的余地,可是你基本上就必死無疑了,我?guī)土四悖闶堑镁攘耍墒俏夷牵乙业暮锰帲椅以趺粗涝蹅儍蓚€聯(lián)手,是不是家主的對手?”
白倩越說越激動,顯然這丫頭也是個利己主義者,蘇狂早就看出來了,白倩不是一般的女人,她不是為了白家可以犧牲自己的人。
當(dāng)然這是人之常情,誰愿意為了成全別人而犧牲自己?
“好處當(dāng)然有,那就是你們的血祭法器,我有把握可以將他煉化出來,但是肯定不是我一個人的血!我還要找人幫忙,至于能不能戰(zhàn)勝你們家主,呵呵,天楠木歸塵你還記得吧,雖然那個老家伙很謹(jǐn)慎,可是現(xiàn)在他應(yīng)該不會猜到,他正在被天楠木歸塵無色無味的毒侵害。”
白倩瞪大了眼睛,不敢相信的盯著蘇狂。
“你的意思是,紅子將天楠木歸塵放在了血祭法器禁地了?”
“沒錯,你們那個老狐貍家主當(dāng)時真的是開心壞了,沒有注意到這一點,也多虧了你的天楠木歸塵,這般寶物,一般人都很難察覺得到。”
白倩頭腦中一團(tuán)漿糊。
她狐疑的看了看蘇狂,忽然發(fā)現(xiàn)自己之前實在是太小看眼前這個男人了。
“他把一切蛇算計好了,既然如此,我不如順?biāo)浦郏痛饝?yīng)了他算了,呵呵,我相信家主那個老混蛋不可能抵抗的了我們兩人聯(lián)手,即便可以,我們逃走還是沒問題的,如果可以取勝,不但血祭法器是我的,就連整個白家,都是我的。”
白倩左思右想,越來越覺得蘇狂說的有道理。
這是一舉兩得的好事。
不過白倩左右想了一下,眸光一閃,盯著蘇狂的眼睛,微笑道:“你這么有心機(jī),我怎么知道你不會對付我?萬一最后大功告成,你把我賣了,那我可不是虧大了么。”
“哈哈,我要你們的血祭法器沒用,況且我們無冤無仇的,我只想跟朋友脫身,當(dāng)然,我不傷害你你如果一定要理由的話。”
蘇狂說著,一步步的朝著白倩過去。
白倩這個時候沒用一點敵意,只是仰起頭盯著蘇狂的眼睛。
蘇狂伸出手,輕輕地抬了抬白倩的下巴:“你這么漂亮的美女,我怎么忍心殺你?我只想要你的身體,讓你跟我巫山允雨一番,如何?”
白倩臉蛋通紅,瞪大了眼睛看著蘇狂。
狠狠地喘息,白倩修道二十多年,身體的反應(yīng)不可能沒有。
不過她還沒到被蘇狂幾句話就騙到的地步。
自己被蘇狂占了,那不是更虧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