殘劍和烈火對視一眼。
“蘇狂那么強(qiáng),宮小憐陛下為什么不找蘇狂幫忙?”烈火直問道。
他修煉的烈火劍本身就是霸道率性的劍意,劍如其人,烈火的性子相對來說比較強(qiáng)勢,有話直說,倒有點魯莽的感覺。
來人深吸口氣,心中叫苦這種事情,自己怎么可能知道?他只是一個來報信的罷了,宮小憐怎么想的,他這個做下屬的怎么敢問?
“這個據(jù)我說知,烈火和殘劍兩位堪稱八極星域內(nèi)的劍術(shù)第一,修為曠世南找第二個,我們陛下此次是為了整個星域著想,必須要找有十足把握的人,所以這才……”
這來人也十分聰明,為了哄騙殘劍和烈火去神鳥國,自然要說點好聽的,不過卻也不敢把話說得太明白,若是明擺著貶低蘇狂,別說被蘇狂知道了不饒過他,就算是被宮小憐知道了,也絕對夠他喝一壺的了。
“哈哈,倒是個聰明人?!睔垊鋈话l(fā)出一聲大笑,不過那笑聲十分難聽,甚至帶著幾分怒意,惹得來人一步后退,警惕的看著這個老怪物一般的存在。
嗖……
殘劍的身影更快,竟然瞬間到了來人眼前。
若是逃走,他的速度或許可以跟殘劍有一拼,但是殘劍只需要出手一劍,就可以將他斬殺!
狠狠地咽了口吐沫,來人一臉苦笑的問道:“殘劍前輩,不知道是不是晚輩說錯了什么,晚輩一定改正?!?
“你是個聰明人,不該跟我裝糊涂吧?哼,為了更有把握才來請我們兩個?莫非蘇狂就沒那個把握?宮小憐陛下跟蘇狂的關(guān)系老夫略有所聞,當(dāng)年神鳥國的王位繼承上,就是蘇狂一人之力幫宮小憐的,莫非她不知道蘇狂的強(qiáng)大?卻偏偏找我們兩個?”
“這……”
來人額頭細(xì)密的汗珠瞬間凝聚成一條小溪一般嘩嘩的流了下去。
“蘇先生的確強(qiáng)大,可是怎么能跟你們兩位比……”
“放屁!”烈火上來就罵了一句,心道臥槽還好老子看過蘇狂的實力,否則搞不好真的要被這個拍馬屁的騙了,自傲子大了。
來人一臉的郁悶委屈,他雖然是刻意拍馬屁不假,不過蘇狂的實力畢竟不可能跟兩個活了快要千年的怪物相比,蘇狂還只是二十七歲啊。
要是說幾百年之后,誰都相信蘇狂是八極星域第一人,但是現(xiàn)在,蘇狂是絕對不可能強(qiáng)過眼前這兩個人的。
但是看殘劍和烈火的臉色都很特別,神情復(fù)雜,難道說他說錯了?
“不可能吧,蘇先生真的已經(jīng)那么強(qiáng)大了,臥槽……不是說斬殺六安朱是靈獸干的?難道……”
來人越來越心驚,半響后殘劍稍微嘆口氣,擺了下袖子道:“罷了,你計較什么,宮小憐陛下到底是如何打算的,我們不知道,也許她是擔(dān)心蘇狂遇到危險吧,將我們兩個不相干的老家伙叫過去當(dāng)做擋箭牌,嘿嘿,雖然有點不合適,但是合乎人情?!?
“前輩,您千萬被誤會……”來人慌了,正想要解釋,殘劍忽然微微一笑:“既然宮小憐不想要讓蘇狂知道,那我就偏讓他知道,這個家伙很讓人覺得神秘啊?!?
“這……”來人愣了一下,這個倒是不在他的職責(zé)考慮范圍內(nèi)。
話說只要是能將殘劍和烈火帶回去,就已經(jīng)是大功一件了。
而他心里,其實也希望蘇狂能過去幫忙。
蘇狂幫著宮小憐霸氣的鎮(zhèn)壓了雀后,輔助宮小憐登基,一幕幕還在腦海中浮現(xiàn),他對蘇狂可是很有信心的。
“怎么了?你有什么意見嘛?”烈火裝作很可怕的厲聲問道,嚇得來人忍不住連連擺手,一臉苦逼的后退:“沒有沒有,我怎么敢有意見。”
“那好,我們就去會一會他?!?
殘劍眸光閃動,嗖的一下飛身離去。
烈火的速度同樣不慢,來人一愣,心驚道:“臥槽,果然是強(qiáng)者,竟然隨意的一步就可以達(dá)到我們家族秘傳武技的速度……”
殘劍和烈火十分自信的來到了蘇狂的閉關(guān)房間前。
可惜除了幾對男男女女留在這里談情說愛之外,根本沒有看到蘇狂。
“蘇狂不是在這里修煉嘛?怎么這么一會的功夫,人就不見了?”烈火一臉的郁悶,左右搜索了一番,除了找到了更多隱藏在角落‘談情說愛’的青年男女之外,一無所獲。
“臥槽,這神武學(xué)院怎么了?難道因為院長掛了就要改行做婚介所了?”
“蘇狂……”殘劍有一種不好的預(yù)感。
“來人也有一種恐懼的感覺,這個時候蘇狂忽然不見了,該不會是……出事了吧?
殘劍盤坐下來,他的眼睛沒有失明,不過為了理解劍意,參悟修道,所以才蒙住了雙眼。
神念斗轉(zhuǎn),在整個神武學(xué)院搜索蘇狂的信息。
蘇狂不過是第五王者大元丹的程度而已,相對于殘劍來說很容易找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