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正河的意思很明確了,他不需要大明集團的權(quán)柄,但是卻需要大明集團有一個合格的接班人。假如陳青川做不到的話,那么他就會把這權(quán)柄接到手中。
可陳青川直接給的話,他不要,用他的話說,“你二叔的游戲里從不接受投降。”
陳青川很無奈,“可我是被動拉進這個游戲里的,我不想?yún)⑴c其中。”
陳正河的話就有些賴皮了,“我管你想不想……”
沒辦法,陳正河已經(jīng)決定的事情了,根本就不是陳青川所能左右的。
有這么一個‘調(diào)皮’的二叔,是不是件幸事,還真不好說。
之后,陳正河又跟陳青川聊了許多,不過聊的都是曾經(jīng)的往事趣事,關(guān)于商業(yè)上的事情丁點都沒有談及。
但這叔侄倆人心里都非常清楚,從這離開后,那就是商業(yè)上的敵人了。在商場上可不再論親情,那就是誰有本事誰施展了,看誰的能耐更大手段更硬!
當天晚上從陳正河這離開后,陳青川回到了酒店。
臨進房間前,余思敏正準備跟他說晚安,陳青川卻突然問道:“你體重多少?”
余思敏微愣,她不明白陳青川這突然問她體重是什么意思,但還是如實所道:“99斤。”
陳青川打量下余思敏的身材,“好像不太像啊,看起來光那里就得每個二十斤。”
看到陳青川打量的地方,余思敏大羞,而且還有些小生氣,這不胡說八道嘛,哪有二十斤那么重,拿西瓜想象一下就知道了,二十斤的西瓜,那得多大呀,她怎么可能有二十斤!
嬌瞪了陳青川一眼,余思敏紅著臉不說話了。
而隨后陳青川就打開了房門,進入后示意余思敏也進去。
進屋后,陳青川直接就趴在了床上,“你過來,幫我壓著揉一下后背,有點酸。”
說完,陳青川就趴在床上,腦袋里琢磨起了二叔跟七聯(lián)合的事情。
余思敏站在床前,想著剛才陳青川說的話,臉上頓時火辣辣的。
陳青川竟然對她提出這樣的要求,真是羞死個人了,只是……想起之前那晚的賭注,她又覺得這件事情沒法拒絕,畢竟陳青川放過了她一次,所以…所以就當適當?shù)难a償吧!
紅潤著臉蛋兒,余思敏脫掉鞋子,隨即爬到了床上,更是趴低身子,最終趴在了陳青川的后背上,盡管心里羞的厲害,可也只能這樣做了,畢竟她虧欠陳青川的。
可就在余思敏準備按陳青川之前吩咐的壓著揉一下的時候,陳青川詫異的聲音響起,“你干嘛?你趴在我身上干什么,拿我當大馬騎了?”
余思敏又羞又惱,“不是你說的嗎,讓我壓著給你揉一下!”
陳青川很是無語,“我是讓你用你的身體壓著幫我揉一下,不然我問你體重干什么,你沒學過踩背你還沒見過踩背啊?我真服了你了,看起來挺漂亮挺純潔一個女人,怎么這么色!”
余思敏被陳青川給說的,愣是張著小嘴兒半天沒說出話來,太可氣了,你踩背你明說啊,你干嘛又說我二十斤一個,搞的我不得不往偏了想,真是的!
好郁悶,白丟人了,結(jié)果還被說了一通……
隨后,余思敏就站在陳青川背上,用力的幫他給踩著,邊踩心里邊想著,踩死這個混蛋又可氣的老板,只是想歸想,踩也歸踩,但她終究用的力度有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