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青川可沒有想到,在鋼琴屋里見到的女人竟然就是鶴伊莎。
剛才在談論鋼琴曲的時候,他甚至都暫時忘記了去找鶴伊莎的事情,直至現在被提及他才不得不感嘆命運的偶然性。
只是,鶴伊莎那一句可惡的家伙……他很無語。同時他也暗暗期待著,等到鶴伊莎見到自己時,發現自己就是那個可惡的家伙,鶴伊莎會有什么表現。
沒一會兒,總部打來了電話,表示已經溝通好了,需要他一個地址,鶴伊莎會親自去見他。
陳青川當然不需要,他眼下就在分部的辦公樓下面,何須鶴伊莎來見他,他自可上樓去見。
重新見到前臺小姐后,前臺小姐引領著陳青川上樓,最終來到了總裁辦公室。
敲門進入后,鶴伊莎正在低頭處理文件,“請隨便坐,我正在處理文件,稍等。”
看都不看陳青川一按,鶴伊莎依舊在處理著她手頭的文件。
她可不在乎什么總部派來的,肯同意相見就算是她給總部很大的面子了,畢竟是真正的能力在身,相信總部也不至于因為她對陳青川的慢待而處理她。當然,如果真要處理她也不接受。
對于鶴伊莎的這種想法,陳青川還是了解的,鶴伊莎的確是有能力,能為集團創造極大的利益,既如此當然不會處理她,況且這本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,等等就是了。
于是接下來的時間里,陳青川就在辦公室內欣賞著,除了欣賞鶴伊莎掛在屋內的畫作,也欣賞著鶴伊莎這個金發碧眼的女人。
不得不承認的是,這個女人的確挺漂亮的,白皙的皮膚,高挺的鼻梁,深邃的雙眸如同有漩渦會將人魂魄撕扯進去,所謂的勾魂容顏大概就是這樣。
這是陳青川頭一次對國外女人有感覺,當然有感覺可不代表他就要將人給推倒,這種感覺只是出于對美的欣賞,除此外再無其他方面的想法。
在等待了大約十分鐘后,鶴伊莎終于忙完了手頭上的工作。
下一刻,鶴伊莎望向陳青川,想看看這個利用總部向自己施壓的人到底是誰。
只是當她看到陳青川后,頓時為之一愣,“怎么會是你呢?”
此時她腦海中的想法很簡單,就是懷疑是不是來錯人了,來人不是總部施壓的那位。
但隨后她就否認了這種想法,因為之前前臺小姐都知會過她了,的確是通過總部施壓的那位。
見到陳青川臉上的笑容后,鶴伊莎忽地有些不好意思了,她記起了之前‘可惡的家伙’這個評價,原本只是對陌生人隨隨便便的一句話,沒想到竟然還說到正主身上了。
尷尬地注視著陳青川,鶴伊莎說道:“之前在鋼琴屋里……”
看到鶴伊莎的尷尬陳青川就知道她想說什么,于是隨即擺擺手,“無所謂的小事情,你不用放在心上,而且就這種事情來解釋的話實在有些浪費時間,有這時間我們還不如聊聊音樂來的有意義。當然,也可以聊些其他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