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詩畫問道:“你不喜歡你干媽?”
“一難盡,跟你解釋不了。”
余年苦笑道。
“沒事,那就不用解釋。”
宋詩畫拿出玉佩,展示給余年欣賞,“你說這塊玉佩值多少錢?”
“你要是不想要,賣給我,我出一百萬。”
余年眉眼一笑,眼睛發亮的說道。
“你連這種漏都要撿,真不要臉!”
宋詩畫瞪了余年一眼,果斷將玉佩收了起來,心想:“你要是知道這是你媽給我這個媳婦的見面禮,估計你都得罵自己兩句。”
“開個玩笑,我哪兒是那樣的人。”
余年打了個哈哈,見大家都開始動筷子吃飯便跟著一起。
今晚的晚宴十分熱鬧,加上余年和莊文君帶來的人足足坐了四席,酒桌上很多人都向莊文君踴躍敬酒,敬完酒后又向他敬酒,余年知道對方都是看在他是莊文君干兒子的身份上才會這樣,雖然心中抵觸,但都一一熱情回應。
“小年呀,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,一定要好好相處呀。”
“是呀是呀,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,多關照我們。”
“聽所小年這小小年紀有已經在做生意,而且做的特別成功,真讓人羨慕,看來是長江后浪推前浪,我們這些老不死的都要被拍在沙灘上了,哈哈哈……”
“那才好呢,以后我們又多了一個有能力的年輕一輩親戚,說不定還能提攜我們。”
……
眾人邊敬酒邊恭維,可聽著這恭維的話,余年咋聽咋感覺不對勁。
“這飯吃的怎么那么奇怪?”
余年打發走前來敬酒的人,環顧四周,打量著今晚吃飯的人,心中納悶道:“怎么感覺好像我在吃自己的訂婚宴一樣?”
當初他和戴佳訂婚的時候,戴家的親戚一個個敬酒就是這樣,簡直如出一轍。
不過今晚又有點不一樣,那就是莊文君來了,很明顯他沾了莊文君的面子,大家才會對他這么客氣。
“估計是我想多了吧。”
余年苦笑搖頭,忽然覺得自己的想法太過離譜,真要是訂婚宴,這么大的事兒他能自己不知道?
“怎么?吃自己的席就是香吧?”
耳邊忽然傳來宋詩畫戲謔的話語。
沒聽出弦外音的余年淡淡一笑,爽快道:“那還不是沾了你的光?不然哪兒能吃上這么高端的宴席?”
還別說,今晚的宴席是他這輩子吃過最夸張最高端的宴席,龍蝦鮑魚這些都是基本菜,還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菜,這桌上的很多菜完全就是余年見都沒見過,叫都叫不上名字的菜。
總之,精致稀有而又罕見,簡直道道菜都是一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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