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吳姨前兩天,就是我們在古溪小鎮的時候,和我媽提出了辭職,我媽同意了。』
『我也是剛知道的。』
『今天家政公司通知家里找到了人,我媽就讓吳姨回家了。』
『我感覺吳姨應該是覺得我們之間有關系,成全我們才辭得職。』
『而且我媽,也沒挽留吳姨,我感覺,也是有意讓我們發展,同意她辭的職。』
『她在吳姨離開我家的時候,給了吳姨一張琪琪訂婚宴的請柬,邀請你們一家人來參加,也證實了這一點。』
『和你說這些,是我感覺,你可能也會懷疑吳姨辭職,和我們的關系有關。』
『我怕你會自責。』
『你別自責。』
『他們都是為了更好的成全我們幸福的。』
『盼得到你的回復。』
媽媽前兩天就提出了辭職?
.......那應該就是打電話那次.
她說如果他們真的在談戀愛,她必須辭職,因為汪澤深的女朋友,不能是家里阿姨的女兒......
當時她否認了,看來,媽媽并沒有相信。
還有汪澤深的家里,他媽媽也是知道的,還給了他們家一張汪曾祺訂婚宴的請柬。
這是什么意思,真的是汪澤深說的,他媽媽同意他們發展?
梁淺將手機反扣在了桌面上,雙手抱住頭,埋在了桌面上......
.......
收拾好餐桌廚房的梁家濤和吳玉梅,掃了眼女兒緊閉的房門,進了主臥。
梁家濤從自己常用的挎包里拿出一份合同出來。
而吳玉梅也從自己用的包里,拿出一張燙金的請柬來。
倆人都看著對方手中的東西愣神。
反應后,梁家濤將手里的合同給她:“這是淺淺古溪小鎮形象代人的合同,三年代費,五百萬。”
吳玉梅的眼睛一瞬間睜大。
頓了頓后,她將手里的請柬遞給他:“這是琪琪的訂婚宴請柬,邵總鄭重的邀請我們一家人去參加。”
“五百萬?他們家女兒的請柬?”這是什么意思?
梁家濤震驚的看著自家的老婆。
吳玉梅走到床邊坐了下來,看著手里的合同發呆。
梁家濤也走到床邊坐在了她旁邊,打開請柬,看著里面的邀請愣神。
許久許久之后,梁家濤說:“突然讓你回家,又給了你這一份請柬。”
“現在,還有淺淺五百萬的代費......”
“這是汪家在抬舉我們吧?”
“那位深總,我今天見他的時候,確實感覺他的眼睛一首放在我們淺淺身上,淺淺看他,眼神兒也不同。”
“那位深總對我也莫名的客氣。”
“反正,這一份合同,還有他和淺淺之間的氣氛,對我的態度,我感覺倆人關系真的微妙,是在談戀愛。”
“現在汪家給了你一份,他們女兒訂婚宴的請柬,這是也很尊重我們,沒看輕淺淺。”
“那位深總,我也見過兩回了,人長得帥,大高個,人也穩重,家里條件也好,淺淺要真的和他談,老婆,我覺得,也可以的。”
吳玉梅翻著手里的合同,面色凝重:“感情這種東西,鏡中花水中月,虛的很,變化快的很。”
“這一秒說愛,下一秒可能就不愛了。”
“你要說信一個男人的感情,我可不敢信。”
“現在他們倆有感情,可是將來呢,如果有一天,他對我們淺淺的感情不再了,我們家有什么,淺淺能拿什么和他去抗衡,不受這個氣?”
“我就這一個女兒,我這輩子不求她大富大貴,就求她幸福美滿,順順利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