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專業(yè)在艾倫沃音樂學(xué)院根本就排不上號,照她這么說,那所有艾倫沃音樂學(xué)院的人都有留任的機(jī)會。
虛偽。
還有這首曲子,她怎么聽著和三年前一首比較冷門但是她卻很喜歡的曲子那么相像?
溫淺記得,不久之后,木婉的這首曲子好像惹上了侵權(quán)風(fēng)波。
對方似乎是個不太好惹的人。
不過后來這件事情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,被壓了下去。
她也只不過是偶爾關(guān)注了一下。
溫淺懶得去看他們這些人虛偽的恭維,轉(zhuǎn)身就要走。
身后,顧承澤一把就拉住了她的手臂,“你干嘛去?”
宴會剛開始,他想帶著溫淺去見趙和集團(tuán)的老總,她該不會是又想跑吧?
溫淺挑眉,盡量讓自己的臉上看不見不耐煩,“我肚子有點餓,去那邊的甜品區(qū)拿點東西吃,你自己一個人先逛逛哈。”
顧承澤擰了擰眉頭,“嗯,去吧。”
她以前無論是任何宴會都格外喜歡粘在自己身邊,如今對他的態(tài)度似乎敷衍了很多,難道她知道了什么?
轉(zhuǎn)過身的溫淺,終于大口呼吸了一下周圍的空氣。
待在顧承澤身邊的空氣都是惡心的。
一個月的時間她都不想等了。
不是想去見趙和集團(tuán)的老總嗎?那就讓他們好好的聊一聊西郊那塊兒地吧。
溫淺眼神中泛過一道冷意。
她剛走到甜品區(qū),就被人擋了道。
她一句話還沒來得及說,對方直接就把手中的那杯紅酒潑到了自己的身上。
緊接著就是女人欲哭不哭的表情,“啊!”
“對不起,對不起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!”
她有些緊張的用手去擦她的衣服,眼中帶紅。
那泫然欲泣的模樣好像被潑了紅酒的人是她自己一樣。
溫淺直接被氣笑了。
她今天就想吃塊兒甜點,招誰惹誰了?
這是哪里冒出來的?
如果她記得沒錯的話,應(yīng)該是榮城富豪榜排名第16的歐陽家的二小姐。
具體叫什么她都不記得,因為兩人根本就沒什么交集。
“不是故意的?人在不經(jīng)意被撞到的時候,手中的紅酒可能會撒出來,但是像你這樣子整杯全部倒出來,但是杯子全能穩(wěn)穩(wěn)抓在手里的,我還是第一次見。”
這么幼稚的把戲,是真的當(dāng)這里沒有攝像頭嗎?
歐陽佳佳有些害怕,手中的杯子猛然掉落在地,“我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對不起。”
溫淺微微瞇了瞇雙眼,“你真當(dāng)這個宴會沒監(jiān)控的嗎?”
“我身上這件衣服是瑞爾今年的高定,目前還沒有發(fā)售,這件衣服的定價在3600萬,很簡單,賠錢就可以了。”
歐陽佳佳的臉色這下是徹底白了,“對不起,要不然你也把酒潑到我身上吧?只要能夠讓你撒氣。”
什么情況?
不是說溫淺是個膽小又脾氣好的人嗎?
溫淺一張小臉兒沉到了底,高定禮服上被潑了紅酒,本該有些狼狽的她,此刻氣場一米八,一步一步逼近歐陽佳佳,“3600萬,你賠還是不賠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