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淺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。
她最后的理智就停留在和薄宴亭在車內(nèi)熱吻上。
之后,她似乎急不可耐的想要扒了薄宴亭的衣服,然后剩下的就全部不記得了。
等到她再醒過來,是在醫(yī)院。
打著點滴。
醫(yī)生似乎交代了薄宴亭什么,溫淺睜開眼睛,迷迷糊糊的就看到了薄宴亭完美的九頭身材。
“薄宴亭。”
一張口,溫淺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聲音沙啞的有些厲害。
她聲音微小,薄宴亭還是聽見了。
高大的身材在她面前蹲了下去,最后與她平視。
“你醒了?”
“醫(yī)生說你被那藥效沖的有些上火,扁桃體輕微發(fā)炎,所以聲音暫時會沙啞一段時間,不過不用擔(dān)心,三天之后就會好的,這兩天要多喝水,少說話。”
話落,薄宴亭起身給溫淺倒了一杯溫水,“我扶你起來。”
溫淺眨了眨眼睛。
此刻的薄宴亭簡直溫柔的不像話。
溫淺注意到病房對面掛著的時鐘,已經(jīng)是深夜3點多鐘了。
想來剛才是護(hù)士剛剛查完房。
一口氣喝完一整杯水之后,溫淺握住了薄宴亭的手,“你……一整夜沒睡?”
或許是扁桃體發(fā)炎的原因,溫淺一說話整個喉嚨都像是被小刀拉過一樣,疼的厲害。
薄宴亭一直注意著她的微表情,見她疼的眼皮抽了抽,他皺了眉,“盡量少說話,再躺下休息一會兒吧,我會在這兒陪著你,不用擔(dān)心。”
溫淺搖了搖頭。
不想睡。
睡飽了。
她很好奇,薄宴亭究竟是怎么將她從顧承澤手里偷過來的?
她明明應(yīng)該是被顧承澤帶走了,結(jié)果最后卻和他在一起。
看她還想說話,薄宴亭唇角微微勾,“我知道你想問什么。”
“我在宴會上看到你狀態(tài)不對,所以追了出來,顧承澤那個人渣想要帶你走,我找人暫時支走了他,將你從他的車上偷走了。”
“我已經(jīng)派人查清楚,有問題的是那杯紅酒,紅酒里帶著的香味才讓你中了藥。”
溫淺一愣。
上官佳佳?
她哪里來的膽子給自己下這種藥?
最重要的是……
前世,并沒有發(fā)生這種情況啊!
前世,她同樣也是被上官佳佳潑了紅酒,但是那只是一杯再普通不過的酒,如今的酒里怎么可能會有藥?
到底是怎么回事兒?
“別擔(dān)心,不管是誰做的,這件事情我一定會查清楚,至于上官佳,她說并不知道怎么回事,人已經(jīng)在警局了。”
溫淺抬眸看向薄宴亭。
她明明什么都沒說,可薄宴亭偏偏就是知道她想問什么。
想到那個人的名字,薄宴亭臉色都拉了下來。
“你擔(dān)心顧承澤?”
溫淺的確是喉嚨痛不想說話,但是也不想讓薄宴亭誤會,她搖了搖頭,隨后抓過薄宴亭的手,手指在他手心里寫了幾個字。
薄宴亭眉眼一松。
溫淺擔(dān)心顧承澤找他的麻煩。
“他和莫雨兒在蓬萊酒店的視頻被人拿到,對方用這個威脅他,他現(xiàn)在自顧不暇。”
溫淺眨了眨眼。
原來,薄宴亭就是用這個才讓人支走了顧承澤。
怪不得。
要不然,顧承澤才不可能會放棄這個送上門的大好機(jī)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