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城,私人醫院。
滴答。
滴答。
滴答。
點滴的聲音,讓溫淺有些煩躁。
“他中的是無色無味的迷藥,還夾雜了春藥。”
“到底怎么回事兒?木婉應該沒那么大的膽子敢給薄宴亭光明正大的下藥,他去酒店到底是見誰?”
嘉禾垂眸,“溫小姐,不是我不愿意說,而是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“薄總每隔三個月的這幾天都會來這個酒店見一個人,但是每一次房間號都不一樣,而且都不允許我跟著,所以我是真的不知道他見誰。”
“之前我也擔心,但是從來沒出過任何事兒,我也就沒偷偷跟著了,這還是第一次。”
每隔三個月的這幾天都會去見一個人?
溫淺腦袋都想疼了,也想不出來有關于薄宴亭這件事的信息。
她前世的確是恨不得和薄宴亭沒有任何瓜葛,壓根兒沒關心過他的事兒。
“你也是真放心,今天如果不是我出現的及時,薄宴亭肯定會清白難保!”
嘉禾自知理虧,面對溫淺的責怪,那叫一個虛心接受。
許影挑眉,看到這一幅畫面,倒是有些好奇溫淺和薄宴亭如今究竟進行到了哪一步。
溫淺竟然已經開始像女主人一樣,能夠讓他的手下這么心甘情愿的挨訓。
“行了,他的吩咐你總得是聽的,這件事情怪不得你,不論如何,既然是他的秘密,那事情就不能鬧大,怪不得他不肯報警,也不讓我打120,非得讓我等你來。”
“方醫生不是讓你去拿藥嗎?你去吧,這里我守著他就行了。”
嘉禾點頭,“好。”
許影知趣的后退,“我陪他一起吧。”
“好。”
兩人都離開之后,病房里就只剩下了溫淺和薄宴亭兩個人。
薄宴亭如今還在昏迷著,臉上的紅潮漸漸退下,臉色正常了很多。
溫淺坐在床畔邊,想起他剛剛在酒店里的模樣,忍不住伸出手指頭戳了戳他的臉頰。
“中了藥之后像是變了一個人。不過,耍賴的樣子倒是和姜琰一模一樣。”
果然不愧是同一個人。
本來昏迷中的人睫毛顫了顫,溫淺注意到之后連忙收回了手。
不就戳了一下嗎?怎么就把人給戳醒了?
她連忙坐的離床邊遠一點,省的薄宴亭醒過來之后,又罵自己不知廉恥。
微弱的光芒匯入,溫淺那張可愛的小臉蛋兒在薄宴亭的眼底越來越清晰。
他眨了眨眼,之前的記憶猶如潮涌一般涌入腦海。
薄宴亭抿了抿干涸的嘴唇,對上溫淺的目光好半晌,“不打算給我倒杯水嗎?”
溫淺這才反應了過來,“啊,哦哦,好。”
喝了一杯水之后,溫淺將病床搖了起來,薄宴亭躺坐在病床上,看著溫淺,想起他們在沙發上的熱吻,他目光有些復雜。
“這一次多謝你,算我欠你一次。”
溫淺挑眉,有些好奇的靠近過去,“所以,你那么聰明的一個人,到底是為什么會中招?要不是我去的及時,木婉這會兒估計已經把你給睡了。究竟是去見什么人,讓你孤身一個人去?”
薄宴亭目光閃了閃,“這是我的事情,和你無關,我沒必要向你解釋吧?”
……
溫淺嘴角抽了抽。
果然還是那副令人討厭的樣子。